挖掘下水系統,疏通內秦淮。加上巡邏隊與別的工程,江寧城內處於一種忙碌有序的局面。於淺知道雷虎是眾多忠於霍崇的高層中的一員,然而這樣堅決執行霍崇命令的舉動還是讓於淺感覺到一種不尋常的感覺。
趁著雷虎休息的時候,於淺先去把工作報告交上去,正想開口詢問,就聽雷虎說道:“小師弟,來,和師兄喝兩杯。”
“我喝酒不行。”於淺趕緊婉拒。
雷虎晃了晃玻璃杯,裡面花草茶的隨著水流在透明的容器內盤旋著,“喝酒不行,喝茶總行吧。”
於淺就坐下,拿過茶杯給雷虎倒茶。雷虎舒舒服服靠在躺椅上,“你可別在意,抓住朱秀才的功勞肯定有你一份。這個俺記得。只是你得給別人留些顏面。雖然俺不在乎他們的作為,他們卻沒辦法忘記。”
“明白。我其實覺得處長人不錯。”於淺趕緊答道。
雷虎挪動了一體,讓自己半躺的更舒服些,“於淺,你是少年軍校畢業的吧?”
於淺一驚,本能的緊張起來,“師兄,別亂說話。老師已經下令,誰也不許再提少年軍校,華夏朝決不許建立少年軍校。”
雷虎從來沒注意過少年軍校的事情,聽於淺這麼講,倒是來了點興趣,“先生有沒有說為什麼?”
“老師說,少年軍校註定會成為有權勢的人給自己子弟安排前程的工具。與其到時候弄到各種麻煩,不如從現在就定下規矩,所有軍校生都得是從表現優異的軍人中考試以及推薦。”
雷虎想了一陣才嘆口氣,從躺椅上坐起身端起茶杯喝了一口,“唉,先生就是太明白了。反倒讓人覺得太苛刻了些。”
於淺一聲不吭,便是私下交談,於淺也不願意說霍崇一句不是。
雷虎又喝了口茶,說道:“於淺,你現在是參謀。你打過仗吧。”
“是的,我是在部隊裡面當上上士的。”
雷虎確定了於淺不是一路當警衛或者勤務兵出身,便命道:“你現在就回部隊,我給你寫調令。”
“好的。”於淺立刻答道。表明了態度之後,於淺才問道:“師兄,我回部隊。不過,為什麼?”
“你現在留在參謀部,很多人心裡不舒服。有人就說了,你是故意不給大傢伙說,非得到了那邊之後才說去哨卡找人。”
說到這裡,雷虎見於淺皺起眉頭,就勸道:“俺知道你不是那種人,誰能知道朱秀才會被哨卡給扣了。若是你在司令部就說話,朱秀才沒有被扣,他們又會是另外的說法。他們這麼多人,俺動不了他們。只能讓你離開司令部,你明白麼?”
“明白。”於淺爽快的答道。
雷虎愣了愣,雖然覺得於淺會答應,卻不成想於淺答應的這麼輕鬆。雖然很想問問於淺到底怎麼想,雷虎還是沒問。這等事情問出來未免傷感情。最後雷虎說道:“你可有什麼要問的麼?”
“師兄,我很是好奇。此時在城內大興土木,真的不用怕有人接機鬧事麼?”於淺問出了心裡的疑惑。
江寧城內的華夏軍們忙活自己的,城外的清軍則按照清軍自己的決定行動。江寧城南乃是山區,軍隊想繞過這裡並不容易。富察·傅清將軍一聲令下,清軍還是踏上了前往句容的道路。
清軍正在山中行動,突然山上一陣槍聲。清軍將校倒是有準備,各隊人馬立刻停頓。躲在可以隱秘的所在。同時有人馬向著放槍的位置繞去。
等清軍繞到發動襲擊的所在,空氣中除了些硝煙的氣味,就只剩下地上的腳印。華夏軍完全沒有戀戰,襲擾了清軍之後就撤退。
在看著好像走不到盡頭的山路上,清軍每隔一段就要遭到華夏軍的襲擊。清軍將令不得不先派遣出十幾路人馬先去尋找華夏軍可能躲藏的所在,這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