廷有沒有那麼多人管理,光是往來的速度就跟不上。朝廷只能分封,由各國治理地方,又令等秦朝確立中央統一,修建道路,確立郵政。而秦朝的生產力的確比周朝提高很多,這才有了大一統國家的基礎。然而漢初也依舊沒能繼續大一統,而是採取了分封制度。這才有了之後的許多事情……”
羅義仁對自己的能力,才學都很自信。此時在眾人面前表現,更是有自信。
下面聽課的眾人表現得不是很讓羅義仁滿意。同學們對於此事的反應很是跟不上。
好在備案有,羅義仁很快就切入到現實世界中來。
“人是怎麼建立起社會關係的?靠的是身體接觸。因為孩子們不能得到照顧,就必然活不下去。所以,本能的讓自己更夠跟著周圍環境走。這也是咱們個人必須和周圍的人抱團的原因。”
“羅老師,可孩子們哇哇大哭,快煩死人了。”有學員問。
看來不少聽課的人都是有孩子的,聽到這話,眾人裡發出一陣笑聲。
羅義仁也有孩子,聽到這話,嘆口氣,“唉。雖然孩子很煩,但是他們若是因為肚子餓了,或者有什麼不舒服才哭。還真的有大人把孩子打死不成?我可沒見到。”
這麼一說,眾人也覺得是這個道理。之後羅義仁不說理論,先從表現入手。把人類從小就開始形成的眾多抱團反應與大夥溝通。
等兩邊的基礎點都與這幫禮部預備人員達成,羅義仁才進了一步,“所以封建制度也不僅是一種朝廷的制度,也有人類本身的需求決定的。這是生物性在社會意義上的某種投影。譬如,臥榻之側豈容他人安睡。咱們自家的床邊,不會接受陌生人睡覺。哪怕那個陌生人根本無害,咱們也不會答應。大家覺得呢。”
華夏朝廷內的官員大多都不是有錢人出身,讀書並不多。然而這句‘臥榻之側豈容他人安睡’,在歷史上大大有名的話,雖然眾人並不知道,卻也感覺非常對頭。
這不是基於歷史知識,而是基於身體反應。
羅義仁也沒有放鬆,而是繼續跟進,“所以我們的培訓要培訓大家成為有學有術的人。下節課就是關於和人接觸時候的範圍。下課。”
果然,下一節課是操演課程。這邊的教官上來就開始教授如何是一個危險距離。
這個危險是包括從拳腳、兵器在內的危險程度。而眾人要學習,起碼是接觸如何一個距離是合適的。而課程講完,就要學習‘拒絕’,也就是推搡。
所謂推搡,就是保證對方在自己安全的範圍之外。
許多人並沒有學過這些,經過這麼一學,不少人都有了很多新鮮的感悟。
羅義仁這邊奮力完成他的課程。在沒有自己課程的時候,就參加到包括拓展訓練在內的各種集體專案之中。
有了安全距離,以及推搡在內的拒絕課程。團體行動中就有了合作培訓。
在這樣的正反兩方面的課程之後,禮部學校就提出了‘分清敵我,分清敵友’的培訓。
至於誰是朋友,誰是同志。這樣的事情要講,然而到底怎麼領悟,也是一個自我領悟的層面。
自然有人觀察這些自願加入禮部的成員,他們的表現都有人紀錄歸納。
之後就有其他課程。操演訓練培育的是大夥如何保持一個‘合理有禮’的距離。而羅義仁等的課程則是講述歷史的程序與三觀。
羅義仁每天都根據學員的表現來調整課程,越是調整,越是發現溝通時候有沒有一個想通基礎的重要性。
同樣的問題,若是大家都有過經驗,自然很容易就能完成。但是沒有這個基礎的話,那就是雞同鴨講。
等課程講的過半,羅義仁跑去軍校找了霍崇。霍崇在軍校的培訓上抓的很緊,畢竟軍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