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雖糙,理不糙。霍崇心中喜歡。不過看向臺下的,或許是男性們從接近100比例變成了50差一點點,一眾人中,神色間不支援的竟然是多數。
僅僅看到這場面,霍崇一時心中生出了些失望。不過這大概是必然的話,要是女性們也嗷嗷叫的鼓吹大殺特殺,大概也不是啥好事。
不過在這裡有主導權的還是男人們和錢清,雖然不是全部人都支援大殺特殺,至少沒人反對在戰場上殲滅敵人。聽反對者的發言,也就是覺得很可能在進入農村開展工作的時候會受到影響。至少在大是大非的問題上,大家都不反對部隊殺敵。
然而在這種時候,強硬派就顯得有點一根筋。他們支援使用武力,是貫徹到底的。
“對於敵人有什麼好客氣的,陛下說過,這幫人遲早會出來跳。明著不敢跳,暗裡也要跳。一巴掌拍死,他們才不會再跳。”
對於這殺氣騰騰的話,強硬派裡也有些相對詼諧點的,“嗯,他們死前大概會覺得,就算是活著的時候沒跳成,死了也要繼續跳。”
一陣笑聲響起,這種敵我分明的觀點得到了強硬派們的讚賞。
溫和派們的臉色還算好,起碼比那些夫人們的臉色好太多。羅夫人臉上都有了些痛苦的神色,與之相對,出身山東普通人家的,尤其是參過軍的女性,頂多是有點女性溫柔引發的不忍神色。
“陛下,難道我們還要抄家滅族不成?”溫和派的司馬容板著臉有點氣憤的說道。
“我來給大家講講論諸多關係。第一條,敵我關係。這些地主們用武力對抗,他們和我們就是敵我關係。我不管上戰場的是什麼人,老的少的男的女的。上了戰場的都是敵人。在他們被消滅之前,在他們舉手投降之前,戰鬥就要進行到底。我相信司馬同志也不會認為在戰場上要搞什麼先分清楚敵人是誰,再決定和被選出來的開戰吧。”
司馬容聽到這裡趕緊表態,“陛下說的是,我絕不會說戰場上不該打仗。”
見司馬容趕緊就坡下驢,霍崇擺擺手,讓司馬容別多說,才繼續說道:“戰場上是一種你死我活的關心。在不是戰場上的關係呢,其中最重要的,處於主導地位的,就是階級關係。屁股決定腦袋,我們的屁股坐在哪裡,哪裡就是我們的立場。我們禮部有階級立場,這個立場就是工農兵的立場,絕不是靠掌握生產資料來剝削勞動人民的地主士紳的立場。這一點,在禮部章程裡面寫的明明白白。”
男人們聽著霍崇的分析,不管是強硬派或者溫和派,都微微點頭。霍崇心中也很滿意,要是這種時候再有人表達了異議,霍崇是覺得得認真調查這樣的傢伙,以決定他們的禮部成員身份是否要保留。
不過這話當然不能說,此時也不是說這話的時候,“這樣的立場有可能引發激烈的武裝衝突,這沒錯。同樣,也有可能沒引發激烈的武裝衝突。這不是立場問題,這是實力問題,這是實力之一,工作方法的問題。我們能不能更有效的利用手裡的實力,使得恐懼引發的慌亂型的武裝衝突減少,這個值得討論研究。值得我們去學習,以及透過實踐掌握其中的辦法。這是個學習過程,是一個有學有術的過程。我覺得不少同志的分歧點就在於此。然而這也是一個有意思的地方,我們可不要覺得我們已經掌握了這樣的能力。山東土改有山東土改的歷史背景。你們還記得這個過程麼?”
不少人一臉的懵圈。雖然經歷過山東土改的過程,但是大家往往是身在其中而不知。
霍崇就把山東土改的經歷簡略梳理一下。首先是霍崇以自己掌握的土地,加上被幹掉的那幫滿清忠臣的土地為基礎,搞起了土改。
之後滿清數次清繳,讓滿清支持者們都蹦出來了。讓華夏軍再次清洗一番。
最關鍵的的推力則是滿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