輯角度分析都會變得十分簡單明快,更會變得十分清晰。
一眾禮部成員們明顯沒有機會如於淺這樣從小就接受到這方面的培訓,眾人抓耳撓腮,把於淺提出的邏輯鏈反覆討論了好久,才最終不情不願的承認,於淺說的有道理。
便是這樣,大夥還是不爽。當即有人質問於淺,“沒人願意疼,那就是說,疼本身不就錯了麼?”
“邏輯學的基礎有兩個,第一個是邏輯形式得有效。第二個是,命題形式得正確。”於淺只能先給眾禮部成員開始講課。
好不容易才將邏輯學的兩大基礎給眾人將的差不多。雖然很多人還是似懂非懂,卻不再是根本沒聽說過。
這下於淺才問道:“咱們不說疼是對是錯。我要問大夥,疼,是原因還是結果。”
禮部成員們並沒有接受過系統的邏輯學教育,面對這個問題,又是一番激烈討論。最後,疼是結果,才總算是成為了眾人的共識。
“既然疼是結果,結果只有正確或者不正確。就是說,是疼了還是沒疼。這個並不牽扯對錯。因為身體受傷,就會感受到疼。疼作為結果,它只是證明了身體是否正常。與對錯無關。”
又是一番討論,禮部成員中起碼有三成已經恍然大悟了些東西。剩下的七成,也陷入了某種恍惚。雖然疼痛對於軍人來說不過是家常便飯,然而軍人們並沒有去真正的思考過疼痛本身是怎麼回事。
畢竟麼,對於習以為常的事情,大家就習以為常了。
於淺把這個課程分了三天。第一天已經完成,第二天與第三天,於淺把所學都拿了出來,好說歹說,總算是讓眾人明白了疼痛只是一種反饋,使得身體能夠得到資訊,得到提醒。最終完成了經驗積累,下次遇到同樣的局面,肉體記憶就會使得大夥不再重來一遍。
相對的,所謂錯誤也是如此。只要禮部並不把大夥的錯誤當做傷害大夥的工具,而是根據所謂的錯誤來理解大夥對事情的看法,那麼提出了所謂的錯誤看法又能如何?
再說,人的本能就是提出自己認為正確的提議。正常人努力提出正確的提議,尚且覺得力不能及。大家想透過了解霍崇的判斷,進而提出正確的提案,不就是基於正常的人類反應麼?
兜了這麼一大圈,竟然只是解釋了一件只要於淺一個命令就能解決的問題。
有些人覺得這做法太浪費時間,有些人覺得真真正正學到了東西。不管是哪一方,最終都決定老老實實按照自己的想法去應對禮部章程。
看到這幫人總算是消停下來,於淺當即回去睡了一覺。
只是這麼簡單的一件事,於淺就覺得雖然高興,卻疲憊到彷彿自己所有都被掏空。
想著自己的老師和大師姐那種信手拈來的從容,於淺睡著前著實羨慕了好一陣。
其他各個支部有些能如於淺這般,有些則是做不到。從他們的表現中,霍崇能夠感受到這幫人有沒如同禮部章程裡面要眾人對禮部‘說實話,辦實事’。
日子已經進入了四月,天也熱了。霍崇看各個支部都明白了禮部會議的決定,就下令各個支部都選出自己的支部代表,參加禮部更高階別會議。
各個支部選舉結果出來了。錢清看的直皺眉,看到最後忍不住問霍崇,“先生,這都選出了什麼妖魔鬼怪啊!不少人都沒聽說過。”
“選舉麼,就這樣。”霍崇安慰道。雖然嘴上安慰著錢清,實際上霍崇心裡面也很是嘀咕。雖然霍崇並無操縱選舉的打算,卻也是希望能夠看到派出的那幫人能夠被選上來。
不成想,這選出來的人中,倒是有一半根本沒聽說過。或者是名字好像聽說過,卻不敢簡單的和那些聽說過的傢伙對上。
然而選舉本就是這麼一回事。霍崇對此倒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