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這樣的局面。華夏軍仰仗著火器優勢,向來是只要能與敵人進行大規模野戰,就哪裡遇敵,哪裡破敵。斷不可能出現‘欲戰而無可戰’的局面。
錢清曾經率軍與鄂爾泰嶽鍾琪不交戰,那也是因為錢清不想打成擊潰戰,想追求更大戰果。而且當時在濟寧,擊潰敵人並不是主要目的。
霍崇嘆道:“清兒,我之所以要整頓部隊,就是不想讓部隊把某種看似萬全的戰術當成金科玉律。若是如此,咱們華夏軍早晚也會弄出戰無可戰的混賬事情!”
薊門天險,不是現代人說的。這是古人一代一代傳下來的。既然稱為天險,必然是非常難透過過的。一個人可以說謊,一群人也說謊?事關家國大事,舉國上下一起說謊?但就是被潛越了,仔細看看當時守薊門的上級主官是誰,他和袁有什麼矛盾。潛越薊門之前,為什麼兵被調走了?明知薊門失守,為什麼大軍拖拖拉拉。
好一句戰無可戰,面前根本沒屁人,鬼跟你戰?再者,薊門失守,王已經死了,趙率教也死了,京城危在旦夕,居然在擺了一天陣,然後戰無可戰。
大軍回援,連斥候都不派?連多少人跟自己對峙都不知道。
很明顯,再蠢的主官,也知道派斥候去查探一下敵情吧。可以肯定,以遼東兵馬征戰多年,肯定知道這一條的。遼東兵馬整天吹天下無敵,難道連個斥候都派不出去?肯定也不是。
錢清打了這麼多年仗,聽霍崇簡單分析了這麼些,也已經明白了霍崇的擔憂。她慢慢的點頭,感嘆道:“先生說的是。若是咱們的部隊只會在平原放排槍,的確是遲早會如此!”
“所以關鍵不在於是不是打了敗仗,而在於是不是能根據局面努力爭取勝利。更重要的是,這勝利到底是將領的勝利,還是人民的勝利。若是將領的勝利,他們當然就不會把士兵的生命放在眼裡。他們打了勝仗,升官發財去了。死的那些人只是他們的墊腳石。若是如此,人民的犧牲又算是什麼?!人民的眼睛是雪亮的,好鐵不捻釘,好漢不當兵。這話真的是胡話麼?當然不是!誰的命不是命,憑什麼給別人送死!”
霍崇說完,心情更是不高興。想了想,就讓人叫來禮部宣傳口的負責人,詢問最新宣傳的《東林黨》《龍門客棧》以及相關的幾部戲劇準備的如何。
就見宣傳口的傢伙抓耳撓腮,一臉的為難,霍崇心中大大的不快。就逼問這傢伙,到底準備了多少。
禮部畢竟是禮部。見到霍崇這反應,宣傳口的不辯解,不推脫,滿臉羞愧的答道:“陛下,這些總是沒有商議出要點。所以總感覺不對頭。請陛下指點。”
霍崇並不在意這樣的反應,若是這些人能夠寫出在21世紀工業黨眼中脈絡清晰,有層次有深度,甚至是深入淺出的劇本來,霍崇倒是會意外。既然這傢伙說了實話,霍崇就命道:“把人叫來,我親自和他們談!”
劇本拿來粗略瀏覽,霍崇就氣樂了。這完全是說書先生的範兒啊,帝王將相,才子佳人。所有人都特麼一球樣。
當然了,也不能說禮部的人並不努力。他們的確試圖著寫出點啥來。然而完全沒搞明白敵我矛盾是什麼。既然事情搞不明白,那就只能歸結於好人壞人,忠臣奸臣。
霍崇這邊命人立起了好幾塊大黑板,把需要準備的文具準備好,就先去休息了。
第二天一大早,眾人都趕來。霍崇先問道:“都吃飯了麼?”
眾人你看我,我看你。最終只有兩人說道:“沒吃。”
“把飯吃了。餓著肚子,幹活不專心!”霍崇和以前一樣的走起了流程。
等眾人都沒餓著肚子的,霍崇這才把潛越薊門的著名案例拿出來給大家講。
“若是說袁崇煥是後金的奸細,這個的確過了。畢竟麼,大家看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