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人,讓他們準備準備!”
“是!”羅老太昂首挺胸,非常威嚴的走進大廳。
一進大廳,羅老太的目光就被高寒吸引住了,好一個劍眉朗目,風度翩翩的人物!身材頎長,外表出眾,一襲長衫,帶著種飄然脫俗的韻味。羅老太活了大半輩子,閱人已多,卻不曾見過這般英俊的人。羅老太還沒來得及說什麼,高寒已拱手為禮,朗聲說:“羅老太太,我先自我介紹,我名叫高寒!”
“哼!”羅老太太哼了一聲,掉頭去看王爺和福晉:“你們一塊兒來,想必有相同的目的,是什麼?說吧!”
“好!”王爺介面。“你乾脆,咱們也不嚕囌,至剛和他的四名手下,現在正被我的二十名好手押著!我那二十人,也個個有刀有槍!”羅老太大大的震動了,她瞪著王爺,僅從王爺的神色上,已知此事不假。她一陣心驚肉跳,只覺得天旋地轉。扶著椅背,她勉強維持著自己。怪不得一早就覺得不祥,原來至剛出事了!“老太太,請不要驚慌!”高寒往前走了一步,緊盯著羅老太。“只要您肯把我的女兒和妻子還給我,我們就會把您的少爺毫髮無傷的送回來!”
女兒和妻子?羅老太蹌踉一退,再度抬頭,銳利的打量著高寒,顫聲說:“你,你,你是誰?”“在下高寒,又名顧亞蒙!”高寒抬著頭,沉穩而清楚的說:“九年前,在北京大佛寺和雪珂成親,有天地為證,菩薩為鑑。小雨點兒,是我的親生女兒!如今母女二人,都陷身貴府,你們高抬貴手,我們也會立刻放人!”
羅老太目瞪口呆,老閔在門口伸頭看動靜。
“再有!”王爺介面,掃了老閔一眼。“我們三個,如果一個時辰內不趕回去,羅至剛就性命不保了!”
羅老太深抽了口氣,走上前去,把高寒從上到下,仔仔細細的看了一遍:“原來是這樣的!原來你就在承德,和雪珂糾纏不清!你們如此欺瞞至剛,如此掩耳盜鈴!虧你還口口聲聲說是妻子女兒,我們不這麼說的!我們管你們這種人叫姦夫淫婦,叫小雨點兒是孽種……”“小心你的措辭!”高寒逼近老太,也把老太從上到下看一遍。“你面對的這個人,九年前被迫與妻子母親分離,九年來歷經風霜雨露,忍受妻離子散的痛苦,多少次倒下,多少次爬起,多少次在走投無路中掙扎……這些年來,賴以存活的意念只有一個,找回失散的親人!如今,老母已孤苦無依,死不瞑目的去了!女兒陷身於此,做著小丫頭,為你們端茶送水。深愛的妻子,八年來生活在你兒子的枕邊,被當成羅家的兒媳!你以為,我承受的還不夠多?別在這樣一個身心交瘁的人面前,逞口舌之利!造化弄人,我和你的兒子,各有各的悲劇!事實上,不是我來搶羅至剛的妻子,是羅至剛搶走了我的妻子!”他頓了頓。“今天,我還肯跟你說這些道理,只因為尊敬您也飽經憂患,看過人世滄桑,又是一家之長!不要是非不分,顛倒因果!只要您一念之仁,放掉雪珂和小雨點,我們之間,仍可化戾氣為祥和!您不妨三思!”
羅老太怔住了。只覺得高寒挺立在面前,像山一般高,渾身上下,自有一股正氣,咄咄逼人。一時間,她竟被逼得無言以對。兩人相峙,各自打量著對方。
就在這時,雪珂拉了小雨點,從長廊中一路奔來,撞開了馮媽、老閔等人的攔阻,她直衝進大廳:“亞蒙!”她上氣不接下氣的,喘著、咳著,顫抖著喊:“真的是你來了!”她轉頭看王爺和福晉:“爹!娘!”好像已經分別了幾百幾千年,此番再見,恍惚是幾生幾世以後,淚水奪眶而出。“雪珂!小雨點兒!”福晉也喊著。“你們怎樣?給我看看!至剛有沒有傷了你們,給我看看!”
高寒一見到雪珂和小雨點,眼光就像被某種強大的磁力所吸引,再也轉不開視線。雪珂顧不得福晉的呼喚,已急急忙忙把小雨點推向前,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