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是我不該離開。”
銀鵠碧隼頭一次聽說,俱是驚疑的對望,但知此刻不宜多問,默默靜聽。
“你怎知她舊傷復發。”謝曲衡約略聽二弟提過些情況,頓時察覺到嚴重。
“床上還有未乾透的汗,只有痛到極處才……”謝雲書說不下去了。什麼樣的汗會幾個時辰猶未乾透。除了那般慘烈的發作,不復有別的可能。
探過兩名暗哨,皆是未察覺的時候被人從背後擊倒,沒看清來者。出了夏初苑,謝曲衡一時茫然,這般無頭緒的行事手法,該從何尋起。
多日未見的玉公子正待出行,瞥見二人,遠遠的微笑致意,即使是驚訝於對方的臉色難看,也未曾表露分毫。
李叔忽然想起。
“對了,這一帶的眼線曾幾次見過葉姑娘和玉公子一起,看起來卻又不熟,會不會是……”
話未說完,謝雲書已走了過去。
“請恕冒昧,在下想請教公子一事。”嘴裡說得客氣,眼睛極是可怕,玉公子身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