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十有**是皇室所為了。
這一刻,一些人看到了鍛器師總公會弟子有了房間,也全都跑向了這家酒樓,雲宇陰笑道:“你現在若是告訴我,我可以幫你隱瞞,若是不說,可休怪我直接在葉海天面前給你說上幾句了。”
赤裸裸的威脅,雲宇直接戳中了對方的軟肋,店家無奈嘆了口氣,道:“哎,沒錯,是皇室的命令。”
雲宇見人越來越多,也不想給這店家招來殺身之禍,便將他揪到了一邊,低聲道:“為什麼?”
店家道:“在城東安排了客棧,專門給這些鍛器師住的,中心城區的客棧則是隻讓皇室鍛器師居住。”
雲宇看了看這一圈的客棧,皇室參賽者無非是加維,他們住得過來嗎?葉海天的意圖很明顯,從這一點就讓加維的條件比別人有了優勢,但無疑這種做法很幼稚,很小家子氣,而且激起群憤。
“好了,告訴我皇室鍛器師住在哪個客棧?”
店家畏畏縮縮地指向了一個客棧,雲宇笑道:“好了,沒你的事了!”說罷,一把放開了店家,後者趕忙跑進了酒樓。
雲宇走近酒樓大門,道:“各位、各位,聽我說一句。”
本來一個人不足以使嘈雜停止,但項天震幾人也跟著維持起了秩序,很快酒樓門口便安靜了下來。
雲宇大聲道:“在下是水墨城鍛器師總公會的雲宇,我得到了一個訊息,這次鍛器大會很是不公平,令我很是憤慨。”
雲宇一個憤慨二字勾起了不少人的共鳴,有的時候便是如此,一句話一個詞便會引出一個戰線的隊伍,此刻便是這樣。
聽得雲宇的話,大家便知道了大概,必定是組織者侵犯了大家的利益,而這些人幾乎都是平曰傲慢不可一世的鍛器師,哪裡受得了這般不公平,一個個露出了憤怒的表情。
雲宇見狀便知有了機會,指著對面一家外部裝潢極為豪華的酒樓,道:“就在那裡,皇室的鍛器師正在舒適地休息,迎接明曰的大會,而我們則被其排擠,居然沒有一家客棧供我們入住,這不是欺負人嗎?”
“對,去找皇室理論!”
“媽的,參加了兩次大會,還沒見過這般待遇。”
“我們要求去水墨城舉行大會!”
聲音漸漸高漲,雲宇會心一笑,喊道:“大家安靜,現在肯定是如何都來不及了,若是再鬧恐怕會影響我們的參賽狀態,既然他們不讓我們好過,我們不如搶他們的地方,大家都去那家客棧!”
遊行一般的陣勢,一個組織者便可以做到,雲宇倒是不辭辛苦,甘心情願地做這個組織者。
水巖走近,笑道:“你小子夠陰的啊,這都住進來了還不滿足,非要搞得人家也不得休息。”
雲宇漸漸收起了笑容,看著那龐大的隊伍衝向對面那客棧,道:“哼,有的時候你給我一拳,我必須還你一腳,不然就等於養著你,這種事老子不幹。”
水巖看著雲宇,發現他變了,不知發生了什麼,雲宇的眼神變得深邃,有了很多故事,水巖相信,這些故事有幸福的,也有苦澀的。
“你小子夠狠,難怪連聞人康口中的悍婦都拿下了。”
雲宇不禁撲哧笑了出來,食指放在唇前,道:“噓,這可不能讓阿圖雅聽見啊。”
水巖揚了揚眉毛,“那要看你的表現咯!”
“威脅我!””
雲宇並沒有住進對面那個客棧,而是就在這裡住下了,幾人分好了房間,包括奧加學員幾乎都是在二層。
由於大賽前夕,不只劍城一片死寂,就連客棧內也沒有了白天那點聲響,安靜得令人發慌。
劍城中心廣場,幾乎不聞一聲,只是見到少有的幾個房間還有著些許火色,作為強者此時定然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