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特意搞得臉上過敏,面目全非,可是如果是相處了幾個月的納姆,認出自己也不是稀奇,只是她為什麼現在在這裡呢?
原來鐵爾罕找她找了好幾天,城內也找了,往來必經之路也追了,始終找不到她。
鐵爾罕也精明,回頭深思之後,覺得她還在城內的可能性大一些,所謂最危險地地方最安全,所以又派人把城內包括客棧查了一遍,就是蘇爺和嬌娘掩護她的那次。
後來依舊沒找到她,鐵爾罕怒了,這個時候下邊的人問納姆要如何處置,他想也不想,直接把她丟去泰息城。
所謂的泰息城在極北的苦寒之地,流放去的都是犯了不赦之罪的犯人,並且幾乎沒人能回來。
鐵爾罕這擺明是遷怒納姆,想她一個秀麗的女孩子去那裡,指不定會招什麼罪呢。王珍當初逃走時,只道納姆受鐵爾罕的信任,沒想到他這般無情。
納姆也很恐懼,可是沒有其他辦法,掙扎無望,只好被大域兵押著走,就在過城門時,看到了一旁張望的王珍,立刻如抓住救命稻草似得叫喊出來,於是王珍被抓住,納姆活命了。
王珍被抓到後,被直接帶到鐵爾罕面前,鐵爾罕暫住在城主的府裡,他身著墨色長袍站在王珍面前,大域特有的斜襟排扣從前胸蜿蜒到腰側,領口露出裡面質地極好的白色裡衣,腰間束著一條紅的似血束腰,腰間掛著一件銅牌,還有一把樣式古樸的佩刀,腳踏皮履,渾身上下無任何飾品,就連衣裳的樣式都是簡簡單單。
王珍自認見過不少華貴美服,但不得不承認,面前這人的那股臨人的氣勢,並不是叫衣服襯托出來的。
他一雙鷹一般的眼睛打量著王珍,見她像男子一樣束著頭髮,穿著不合身的男裝,臉上盡是黑黑紅紅的,便叫人把她洗乾淨換身衣裳再帶上來。
誰知洗乾淨後再看她依舊滿臉的紅疙瘩,暗自吃驚,叫來大夫,大夫看後說是過敏之症,過兩天即好,這兩日小心飲食,吃些清淡的,胭脂花粉的也不能再擦,臨走還開了些藥材。
以致接下來兩天王珍都只能吃些清粥小菜,只是煮的湯藥她卻死活不肯喝,可依舊無濟於事,海棠花胭脂早被搜走,過了沒兩天過敏症就自然而然好了。
等過敏症好了她的厄運也來了,一天晌午,鐵爾罕召見她,她一進去就覺得不對,這召見的地點居然是一間寢房,有桌有椅還有。。。床。。。
王珍頓時杵在那裡,鐵爾罕可沒有注意她在糾結什麼,沉思了半晌,表態道:
“我不想殺你,你要是再逃,那我只能非殺了你不可,你也知道原因,切莫逼我。”
見王珍低頭不語,面無表情,他又道:
“我有三件事情告訴你,一,你們大政的皇帝換了,現在的皇帝是當初的二皇子周煦逸,而助他登基的,就是你們王家,哼哼,現在你爺爺封了護國公,你爹也當上了丞相,你伯父也當上了內史,你是不是很高興?”
王珍驚疑,秀眉微蹙,思量編造此事於鐵爾罕並無好處,再加上太子先前謀害二皇子,還殺了她二哥王翰,也不知王浩表哥如何,只怕也是凶多吉少,而他二人尤其是王翰自幼得老太爺期望最深,經此一事,王家人定是痛徹心扉,會全力扶持二皇子也很不足為奇,所以如此,鐵爾罕所說倒像是真的了。
“第二,你的姐姐嫁給了新皇帝,封了貴妃。”鐵爾罕看著王珍,他聽聞周煦逸是預備娶她的,只是因為以為她死了才娶得她姐姐。
王珍想到王瑤,便一陣心煩,王瑤與她同時穿越女,可是性情卻大不相同,王瑤還將她推出馬車以致她現在落到這個地步,只怪她早知道王瑤嫉恨她卻太過大意。
不過王瑤不是與徐侍郎有婚約嗎?定是立個名目給解除了,現在她不在,這王瑤可是稱心如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