簾看著他的腳。
“為什麼不說話?方才不是侃侃而談麼?”他緩緩向她走來,步伐像一隻猛獸一般,對著獵物虎視眈眈。
她一步步後退,額上冒出了冷汗。
“還是隻是不願對我說話?”他道:“用沉默來表示你的憎恨?”
他已經將她逼得退無可退,她身後便是牆壁,而他站在她面前近在咫尺,她聞到他撥出的帶有他氣息的味道,已經很是陌生。
“如果面前是絕路,我為何還要懷著希望等下去?”
她預感到事情不妙,轉身便欲逃走,腳還沒踏出去,便被鐵爾罕攔腰抱住,摔在了一旁的案几之上。她掙扎反抗,可是對他,如螳臂當車,他很快就制住了她。
他一手箍著她,一手撕破她的衣裳,用他的嘴唇去輕咬她的臉,脖子,肩膀。
她的身體在遭受過噩夢一般的事情之後,在很長時間對男人有了本能的抗拒,這種抗拒是由於內心的傷害引起的,是蘇爺慢慢的撫慰了她受傷的心靈,讓她一步步的從陰影裡走出來,起初只是對蘇爺一個人可以接納,而後逐漸反應不再那麼強烈,雖然仍然會有不適的感覺,可是已經不會再嘔吐了。
心傷被治癒,身體的反應自然也會逐漸好轉,她好不容易康復到現在這個地步,可不是為了能讓他侵犯的。
“不要……”她的眼淚不由流了出來,也許曾經她可以無所謂,但現在她無法做到了,女人因為有了值得珍惜的人,才會重視自己的貞潔。
“你終於肯對我說話了,可是太晚了,我根本不該去在乎你的感受,剋制自己不去碰你,我應該和以前一樣就好,喜歡就去做,沒有必要去在乎誰願意還是不願意……”他附在她的耳邊,用男性特有的帶著□的沙啞聲音道。
“混蛋!你是個混蛋!”已經超越了她的底線,她無法維持鎮定,怒道。
他溫情的吻去她的淚水,卻用膝蓋分開她的腿,同時:“那麼將讓我做一個混蛋吧,我還能奢望什麼呢。”
有多少愛就有多少恨,有多少恨就有多少愛,誰能知道,現在他被愛恨這兩把鋒利的刀齒,已經絞得鮮血淋漓……
………
她立在王宮裡最高的華臺之上,這個地方是王宮裡祭祀的地方,建造得很高,約有三層樓那麼高,她為什麼會站在這裡?
她站在邊緣,搖搖欲墜,風很大吹的她的衣袖飛舞,便想欲展翅而飛的蝴蝶一般。
珍兒……他想喊她,喉嚨卻像是被什麼堵住了,發不出聲音來。
這時,她便回頭了,她蒼白的臉上滿是淚水,那眼神茫然得讓人心疼,只見她朱唇微啟,蒼涼而道——
“為什麼我們會到這個地步……你,當真要逼死我麼……”
不是的——他張開嘴巴,喉嚨裡卻仍然發不出聲音,他著急的想要抓住她,而她悽然一笑,縱身一躍——
於是,她便如一片掉落的花瓣一樣,決然的墜落……
鐵爾罕醒來了,一身冷汗。他突地坐了起來,往四周一看,這個地方是——
“汗王,您醒了麼?”一個女人的聲音在他旁邊響起,他轉頭望去,發現有個姬妾睡在他的旁邊。
這裡是他某個姬妾的寢宮,正確的說他正和他的一個姬妾睡在一張床上,這是怎麼回事?
他的記憶有些混亂,所能記得清楚的便是他站在南照殿外面,聽到珍兒說的話,心裡很悲傷絕望,然後他便……
“汗王您欺負人。”那個姬妾幽幽的說:“您來找臣妾,讓臣妾很歡喜,可是為什麼你剛才嘴裡喊著別的女人的名字……”
“我喊的是誰?”鐵爾罕冷聲問。
“好像是什麼珍兒……”
鐵爾罕再不理她,起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