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提醒,賭博賭博,最重要的就是一個賭字,如果連這一點承受風險的覺悟都沒有,那還賭什麼?”宇文自越輕輕地搖了搖頭,胸有成竹地笑道。
“哈哈,好,就衝兄弟這一份覺悟,我也更你一次。”那中年男人也不知道是中了什麼風,似乎對宇文自越有點情投意合的感覺,豪爽地把手中的一疊籌碼都推到了六點的小格子之上,看著籌碼的面值和高度,這一堆籌碼最少都有十萬以上。
宇文自越微微一愣,卻不再言語,對這中年男人宇文自越沒有好感,但是也並不抗拒,因為宇文自越沒有感覺到他的別有用心。
“開了。”見到眾人都是買定了之後,那荷官輕喝一聲道:“一二三,小,六點,雙。”
“哦耶!”結果出來了,宇文自越買中了,開了六點,一千元連本帶利就變成了四千元,對此宇文自越沒有絲毫驚喜的表情,因為這些都在他的意料之中,憑著他的耳力,觀察耳力那麼久,如果買不中那才有鬼。可是,和宇文自越無動於衷不同的是符麗雯,她一直都是輸多贏少,每一次贏她都能高興好一陣。現在眼見就只有最後一次機會了,結果中了,符麗雯那是更加的高興,幾乎是尖叫一般地釋放著自己的情緒。
“哈哈,沒想到我還能沾到兄弟你的光。”那中年男人在看到結果的時候,他也是明顯一愣,之後才對宇文自越大笑出聲來。其實在下注的時候,他根本就沒想到過會中,他不過是從宇文自越那淡淡的話語和自信的神情中感覺到了一絲不一樣的感覺,鬼使神差之下才跟著宇文自越下注的,可萬萬沒想到,無心插柳還柳成蔭了。
“這是你沾了你自己眼光的光,這與我無關。”宇文自越也是微微一笑,轉而看向那中年男人,看不出任何情緒地說道:“但是我還是希望你能明白,兄弟這個詞很神聖,我不是你的兄弟,請不要以兄弟相稱。”
“呃!不好意思。”那中年男人再次愣住了,一直都很善於察言觀色的他一直都有點看不透宇文自越這個年輕人,就連剛剛說的這個話,按理說宇文自越應該是不悅的,可是不管是中宇文自越的表情還是從語氣上,都完全找不到與他說的話的意思一致的東西,中年男人拿不準宇文自越的情緒,只好抱歉一聲,端坐了姿位,不再和宇文自越交涉。
其實這並不是宇文自越釋才傲慢,也並不是宇文自越對這中年男人反感,而是對宇文自越來說,兄弟一詞確實是神聖的,宇文自越的兄弟並不多,能算得上他兄弟的人無一不是有著過命交情的人,與這中年男人不過是萍水相逢,與兄弟相稱,他確實不太習慣。再者,他來這裡是來贏錢的,這中年男人如果一直跟著下注,不一會兒就會因為賭場輸錢過多而引起上面的關注,那計劃也就意味著要被泡湯了。
“買定離手了。”那荷官再次搖起了手中的盅蠱,骰子在盅蠱裡不斷地響起了清脆的聲響,而那荷官卻是有意無意地看了宇文自越一眼。其實這個來這裡賭錢的人,一般都不會買點數,雖然那個賠率要高,但是機率太小,只有一些真正的高手有著絕對的信心才會買點數。而宇文自越買了點數,立即就是引起了那荷官的特別關注。
“老公,我們這回買什麼?”符麗雯似乎還沉溺在贏錢的歡喜之中,見到荷官宣佈可以買了,立即就是對宇文自越詢問起來。
“我們還買六點,把所有的籌碼都壓上去。”宇文自越自信地說道。
“呃!還買六點?全部都壓上嗎?剛剛才開這個,現在又買…”符麗雯有點遲疑起來了,搖色子,連開的機率還是比較低的,符麗雯可不想自己好不容易贏了一手,轉眼又全輸了。
“放心,買吧!”宇文自越給了符麗雯一個安心的眼神。而符麗雯這才猶豫了一下,把籌碼再次放在了六點的小格子上。
而坐在宇文自越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