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教官一直都以為自己已經是夠了解宇文自越了,但是現在才發現他對宇文自越還只是瞭解了冰山一角。宇文自越今天的賭局吳教官是看在眼裡,但是他並沒有出言阻止,以為他已經是拿捏不準宇文自越這到底唱的是哪出戏。
其實,宇文自越很多時候也沒有那麼多的花花腸子,只是已經讓人習慣了他的神秘或者故作神秘之後,宇文自越的真性情在他人眼中也就變得耐人尋味了而已。
當然了,宇文自越只管做好自己要做的事情,其他的事情都不是他所關心和能左右的了。
宇文自越把那賭據收好,回到了自己的院落,再次修煉起來,他今天要把自己的血肉也鍛造成為五行靈體,把自己的防禦之力再次提升一點。雖然他知道就算把血肉也鍛造了,實力也不一定就能有多大的進步,但是能把防禦強大起來,首先他就立於不敗之地了。
和宇文自越的爭分奪秒的修煉相同的是,吳尊此時也是在爺爺吳天的幫助下加緊恢復自己的傷勢,以便迎接接下來的比賽。當然了,現在的吳尊已經沒有了任何的心理負擔了,因為按照大會的規定,手下敗將是不能對他重複挑戰的,也就是說,周字涵雖然實力強大,但是他已經擺在了吳尊的手上,他可以挑戰其他的勝利的對手,但是他不能在挑戰吳尊了。而其他人的挑戰吳尊並不放在眼裡,現在就算他傷勢未復,其他的人都是通脈境的實力,對他是造不成威脅的。所以,他的療傷還是相當的愜意的。
但是,在聽說了宇文自越居然在和賭王設賭局,居然還信誓旦旦地公開說能趁自己受傷之際能打敗自己,這讓得吳尊的心中對宇文自越更加的不待見。本身就和宇文自越有仇的他,現在對宇文自越是恨得牙癢癢,這不是落井下石是什麼?真當我吳尊是好欺負了的不成?
而在吳家的密室之中,吳孔很上一次的那些吳孔派系的大長老,長老以及吳教官又是再次因為宇文自越的事情聚集在了一起,緊鑼密鼓地開始討論起了宇文自越來。
“此子看起來似乎是有些輕浮,或許不堪重用啊!”其中的一個大長老,移穴境六階的強者想了想對宇文自越下了一個定義。
“我也是這樣覺得的!”另一個大長老附和道:“他有點倨傲,當然了,考慮到他出身於下層武林中,他這樣的年紀有這樣的成就卻是有著倨傲的資本,但是成大事者,不能有這樣的心態。對於他的重用我想我們還是需要從長計議。”
“無情長老還有小昊,你們怎麼看?”吳孔最後也是皺著眉頭,把這個難題丟給了無情長老和吳教官了,因為相對來說,還是他們比較瞭解宇文自越。之前是在考慮宇文自越有沒有實力能坐得穩第十九師的師長的位置,但是現在需要考慮的已經不再是宇文自越的實力了,而是要考慮到宇文自越能不能勝任這個職位。
“其實我覺得吳珩這個人還是很不錯的!”無情長老最先說道:“而且就我以前對他的影響,他應該並不是那麼輕浮的人,他的心計有時候連我都看不透,而我之所以曾經會輸在他的手上,很大的一部分因素並不是因為他的實力,而是因為他那可怕的心計,他把我算計了,所以我才輸了。這樣的人應該不會那麼注重表面的。”無情長老頓了頓還是有點不太確定地說道:“當然了,這或許只是我片面的瞭解,對吳珩最瞭解的人不外乎小昊!我想,這個問題還是讓小昊來解釋比較好!他是最有發言權的,而且小昊的年紀雖然小,但是我還是比較相信他的眼光。”
“呵呵,感謝無情長老的妙譽了。”吳教官不卑不亢地說道:“其實說一句不怕各位長輩笑話的話,對於吳珩,到現在為止我都還看不透他。”
“哦?這話怎麼講?”吳孔忽然來了興趣,他對於吳教官這個後輩還是比較瞭解的,雖然他年紀不大,但是看人一向很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