桐關市,一個小診所裡。
陳學文帶著吳烈和幾個兄弟,來到了診所的病房旁邊。
病房裡,有一個長得有些猥瑣的男子,正打著石膏躺在床上,跟臨床兩個人吹牛逼。
這個猥瑣男子,正是蘇建民的親信手下,衰狗。
他被梁啟明打斷了一條腿,把蘇建民的位置告訴了梁啟明。
之後,他也不敢去大醫院治療,畢竟出賣了自己的大哥,就只能跑到這小診所裡治療。
見到衰狗,陳學文朝旁邊一個男子使了個眼色。
這男子立馬走到診所的護士身邊,跟護士說了幾句話。
護士聞言,便點頭同意。
之後,男子便帶了兩個人走進了病房。
衰狗正在跟人吹噓,突然看到男子帶著兩人進來,面色頓時一變。
因為,這男子,正是蘇建民身邊的親信松哥!
蘇建民的親信找上來了,那豈不是說,他暴露蘇建民位置的事情,已經被知道了?
他下意識地想要離開,但已被松哥直接捂住嘴按住。
“狗哥,你這病可不輕,小診所怎麼治得了。”
“大哥讓我送你去醫院!”
松哥笑眯眯地說著,彷彿真的是來幫助衰狗似的。
然後,他一揮手,旁邊幾人直接將衰狗抬了起來,硬生生將他抬出診所,裝進了門口一輛麵包車裡。
麵包車迅速駛離此地,半小時後,來到了郊區一個廢棄廠區。
陳學文帶著幾個手下,一路在後面跟著麵包車,防止意外發生。
讓松哥幫忙做事,也是陳學文的安排。
其實,梁啟明並沒有帶著蘇建民一起離開。
蘇建民,一直被陳學文留在這裡。
松哥,也被陳學文關在這裡。
他見到蘇建民之後,是蘇建民命令他去把衰狗帶來的。
當然,陳學文對松哥也不信任,陪著松哥做事的人,都是陳學文的人,就是盯著松哥,不讓他往外發資訊。
陳學文知道,蘇建民身邊肯定有人背叛了蘇建民。
他現在不知道背叛的人究竟是誰,那就只能把所有人都列為懷疑物件,不能有任何大意。
衰狗直接被人扔到地上,摔得他不由自主地發出一聲慘叫。
一抬頭,他便看到坐在面前不遠處的蘇建民,衰狗面色瞬間變了。
但他還強行保持著鎮定,臉上擠出喜色:“民哥,您怎麼在這裡?”
“這……這是幹什麼?”
蘇建民表情冷漠,沉聲道:“衰狗,我問你,我蘇建民對你如何?”
衰狗連忙道:“民哥對我,那肯定沒話說啊。”
蘇建民點頭:“既然如此,那你為什麼要出賣我?”
衰狗面色急變:“民哥,我……我沒有啊!”
蘇建民暴怒,一拳砸在椅子上:“你還想撒謊?”
“梁啟明都說了,就是你把我的位置告訴他的。”
“你這條腿都是他打斷的!”
“你真以為我什麼都不知道?”
衰狗聞言,知道事情已經暴露。
此時顧不上疼痛,手腳並用,倉惶爬向蘇建民,顫聲哀求:“民哥,民哥,我錯了,我知道錯了。”
“我真不是故意的,是……是那個人把我腿打斷了,我實在受不了了,才把您的位置說了。”
“民哥,我真知道錯了,求求您,再給我一次機會吧!”
蘇建民氣得一腳把衰狗踹翻在地,然後指著他破口怒罵了一頓。
衰狗低著頭,一句話不敢說,面色驚惶到了極點。
罵了好一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