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的刀,嚇得胡老闆再也不敢提這事了。
現在,陳學文竟然打傷這地頭蛇,簡直讓他有種出了口惡氣的感覺啊。
當然,胡老闆也不敢多說什麼,只是訕笑一聲:“陳兄弟,不好意思,不好意思。”
陳學文擺了擺手:“你我之間,無須客氣。”
“既然你認我這個兄弟,那我幫你管教一下手下,也是應該的。”
說著,陳學文走到那個地頭蛇面前,一邊把玩著剔骨刀,一邊淡笑道:“剛才你讓我滾蛋?”
此時,地頭蛇那些手下都離他遠遠的,好像不認識他似的。
地頭蛇面色慘白,他也害怕陳學文啊。
“文哥,我……我不知道是您,對不起……”
地頭蛇哆哆嗦嗦地說著,這一會兒的時間,他有點適應了,說話也清楚了一些。
陳學文淡笑:“既然你說對不起,那就說明,你知道自己做錯了。”
“知錯了,就得做點事情,來彌補自己的過錯,你說對吧?”
地頭蛇哆嗦著:“文哥,您……您想讓我怎麼彌補?”
“您只要說,我……我一定做到……”
陳學文笑著擺了擺手:“沒這麼誇張,很簡單的。”
“喏,你過去跪那兒,好好懺悔倆小時,今天這事,我就當沒發生過。”
地頭蛇瞪大了眼睛:“什……什麼!?”
四周眾人面色也都變了,陳學文這太羞辱人了吧?
樓上胡老闆卻是滿心激動,他很希望陳學文好好收拾這地頭蛇一番。
陳學文看著地頭蛇:“怎麼?聽不懂呢,還是不願做?”
地頭蛇面色鐵青,低聲道:“文哥,我……我知道剛才是我的錯。”
“但是,這下跪,這……這怎麼能行?”
“要不,您說個別的,我一定辦到,怎麼樣?”
陳學文面色轉寒:“看樣子,你是不願意彌補了。”
“也行,我這個人,從不強迫人!”
“你不願跪,我不逼你。”
“但是,罵我,就得付出點代價了!”
陳學文一邊說著,一邊把剔骨刀慢慢放在地頭蛇脖子下面。
地頭蛇面色鐵青,他突然一咬牙,怒道:“陳學文,我他媽就不信,你敢把我怎麼樣?”
“操,有種你殺了我!”
“老子站這兒不動,來來來,弄死我啊!”
“老子皺一下眉頭,我他媽就是你生的!”
陳學文淡然一笑,突然一腳踢在地頭蛇的胯部,地頭蛇立馬捂著襠部痛苦地蹲下。
陳學文接過李鐵柱手裡的鋼管,直接敲在地頭蛇雙膝上,地頭蛇痛得哀嚎慘叫,在地上翻來滾去。
陳學文一腳踩著地頭蛇的腦袋,看了看四周,最後,指著胡老闆的老婆:“你,打電話報警!”
四周眾人皆是一愣。
你把人打成這樣了?還讓人報警?你瘋了啊?
陳學文則看向另一邊眾人,笑道:“放心,沒事的。”
“這個人被胡老闆開除,心裡不忿,意圖入室行兇,被你們發現,然後打傷的,你們這屬於自衛。”
“執法隊,也不會把你們怎麼樣!”
四周眾人都傻眼了,這不是睜著眼睛說瞎話嗎?
見眾人不說話,陳學文面色一寒,怒喝:“怎麼?你們有異議?”
眾人嚇得一哆嗦,紛紛搖頭。
陳學文滿意點頭:“記住,執法隊來了,就按我說的去交代。”
“誰要是把事情搞砸了,那就是想跟我陳學文過不去。”
“呵,你們也知道,我陳學文出手,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