尋定然尋得著的,對了。我聽你爹爹說新科進士中可有一位長的貌比潘安才比子建的。只是沒有中前三甲,因此不是很顯眼便是了,咱們且打聽著。瞅瞅他有沒有成親,要是真好,咱們也不管他家如何,叫他娶了你就是了。”
汪惠娘這才又高興起來。拽著汪大奶奶的手笑道:“娘,你趕緊與我爹好好說說。要真比嚴大公子長的好我就,我就,我就嫁人。”
一行說,她一行羞的抬不起頭來。汪大奶奶這才大鬆一口氣,她這時候才曉得自家女兒那樣鬧著要嫁給嚴承悅其實是瞧中了嚴承悅的好相貌,自家這個小閨女就是個看臉的。只要長的好,萬事都好商量。
見勸住了女兒。汪大奶奶又安撫了汪惠娘幾句話,便去尋了汪大爺,將她那些話又與汪大爺說了,愁的汪大爺險些揪頭髮:“你,你……叫我說你什麼好呢,我上哪裡去尋個比嚴大公子長的還好的新科進士去?”
卻原來,汪大奶奶那些話都是編出來騙汪惠孃的。
“先尋著吧,那麼些個進士,怎麼著都能尋著一個模樣好的吧,咱們也不求比嚴大公子好,只要長的差不離便是了。”汪大奶奶帶笑說著:“總歸如今惠娘不鬧騰了比什麼都好。”
不說汪家如何折騰,只說嚴承悅和李鸞兒夫妻兩人和樂,在休沐日時又抽空去老宅子裡請安,見了嚴老將軍,又跟嚴保家夫妻見了禮,和嚴承忻夫婦坐到一處說了好些話,嚴承悅和嚴承忻兄弟倆商量了翰林院中的事務,一時又說到兩人往後往哪方面發展,說來說去,嚴承忻願意去刑部管牢獄之事,嚴承悅卻是想進戶部。
李鸞兒和施藍也說了好些育兒經,一時又聊到嚴玉秀的婚事,只說如今二叔二嬸正在四處給玉秀相看人家,只相看了好些人家都覺得不是很合適,兩口子正愁著呢。
玉秀在四姐妹中最是文靜,脾氣也最好的,嚴衛國兩口子就想給她尋個文人做夫婿,怕尋到那武將家裡玉秀挨欺負,只這文人也不是那般好尋的,高門大戶的子弟多是不成材的,那樣的花花公子嚴衛國可不樂意將女兒嫁過去,成才的好些都是寒門子弟,門戶便有些不相當,嚴衛國又怕玉秀嫁過去受不得那些寒門小戶的禮儀規矩,真真愁煞是也。
李鸞兒聽施藍說起,不由笑了:“二叔二嬸也不必愁,照我說,這姻緣二字都是天註定的,該是你的便是相隔千里這紅線也能牽到一處。”
施藍低頭掩口輕笑:“敢情嫂子與兄長便是有緣千里來相會了。”
李鸞兒輕拍她一巴掌:“混說什麼,我和相公的婚事是爺爺看中的,他老人家牽的線。”
施藍看李鸞兒臉紅了,不由的取笑一句:“是,是呢,爺爺是月老,只是兄長嫂子若不是兩情相悅怕也成不得的。”
“是極,是極。”李鸞兒點頭承認:“你和承忻定也是兩情相悅的,我這話說的可不假呢。”
一句話,施藍先紅了臉:“嫂子嘴皮子厲害,我不與你說了。”
妯娌二人說笑一會兒子,瞧著時間不早了李鸞兒才起身告辭。
第二日又是大朝日,李鸞兒這個女爵爺自然也會在朝堂上轉上一圈的。
李鸞兒自有了爵位,每逢大朝日都會去瞧瞧,李家無人在朝,她若是不盯著些說不得會遭人構陷,另外李鳳兒在宮裡形勢也不是多好,她總得操些心吧。
那邊有人說了,李鳳兒如今得了一兒一女,又身為貴妃,眼瞅著將皇后都壓在身下了,如何就不好了?
要知道,李鳳兒生的一兒一女是官家唯一的兒女,這後宮多少人都盯著呢,恨不得李鳳兒娘三個早早的死了才好,不說旁的,就是皇后先就容不得李鳳兒的,她的日子過的也是小心翼翼的緊。
便說這日大朝,李鸞兒換上朝服去了欽安門外侯著,此時好些官員也都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