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子就停了下來,大約有100多名美軍的押運士兵從車上跳下來,就地組織防禦。
兄弟們紛紛從隱蔽的地方衝出來,不管美軍射在自己身上的子彈,玩命的衝進美軍的防禦圈,開始進行單方面的屠殺。不一會,這些抵抗的美軍就被我們消滅乾淨,剩下的美軍司機和一些傷員也都被我們打暈。不過大昌和老楊的腿部也中彈了,畢竟防彈衣只能提供上半身和頭部的防禦。
我飛快的將這20輛卡車上的物資統統的收進戒指,並在車上佈置好詭雷。然後大家揹著受傷的老大和大昌一起撤退到了叢林裡面。這時美軍的支援直升機來到了戰場上空,不過明顯的遲到了,只看見燃燒的坦克和裝甲車,還有滿地的屍體與被搶劫一空的運輸卡車。
大家撤退到叢林深處,看沒有美軍追擊我們,就決定休息一下。將老大和大昌放下之後,我們開始為他倆治療,但是我們誰都不會將彈頭取出來。我只好從剛才搶劫來得物資裡面找出急救止血包,勉強給他倆止住了血。看著他倆的傷口不再冒血,大家連忙轉移到更深處的叢林,一邊走,斷後的姜宇一邊將我們留下的痕跡清理偽裝了起來。
回到昨天晚間的營地,我們大家開始犯愁了“老大和大昌大腿裡面的彈頭該怎麼辦啊!”
我琢磨了一會,作了個決定,對著大家說道“等我回來!我去找醫生”說罷,也不等大家回答,我飛快的跑進叢林,感覺到脫離兄弟們的視線之後,我一騰身,竄上了半空。用電子地圖確定了一下方向,便朝著老美控制的地方飛去,我要搶一個醫生回來。
這時候已經是下午了,我忽然發現一條公路上行使著一輛輕型輪式裝甲車,這個裝甲車的頂上並沒有安裝武器,反而畫了一個大大的紅色十字。
“看樣子一定是美軍的醫療車了!搶他孃的!!!”我俯衝了下去。
在這輛車的前面降落之後,我端著AK-74對準裝甲車駕駛員的位置就是一槍。槍聲過後,這輛裝甲車的行使路線一下子變的歪歪扭扭,最後一頭紮在路邊的窪地裡。
我跑了過去,拉開後面的艙門一看,裡面放著兩個擔架,擔架上面躺著兩個昏迷的傷兵,一個年輕的女軍醫正在不知所措呆呆的看著我。我看了一眼那個軍醫的軍銜,嘿!居然是個上尉呢!那個駕駛員被我一槍幹掉了,腦袋上的彈洞正冒著鮮血。
“你到底是不是醫生啊!”我朝那個女軍醫問道。
她用惶恐的大眼睛看著我,藍色的眼睛裡寫滿了恐懼。
得!我白問了,看樣子她聽不懂中文,我剛要上去抓她下來,可是我還沒動手就聽見她說“圖象……圖象”
什麼圖象,我納悶了,乾脆一拳將她揍運。然後將她扛在身上,騰身飛回了營地。
在營地不遠處的叢林裡降落之後,我扛著她走回了營地。一回去大家就都圍了過來,我將俘虜往地下一扔,然後對著兄弟們問道“誰會英語啊!”姜宇舉手說道“我!我會一點!”
當下我找來一盆冷水,對著俘虜就澆了下去。不一會,這個俘虜就醒了。張開眼睛一看這麼多中國軍人圍著她看,有點害怕了,哆哆嗦唆地縮成了一團。這時候姜宇上前對她說了一大堆英語,然後那個俘虜又回答了一大堆鳥語。最後姜宇站起來回頭對我說道“這個女的是個軍醫,應該能治療好老大和大昌!對了!剛才她說她已經投降了,你為什麼還揍她!?”
我有些納悶,她什麼時候說投降了。連忙用讀心術檢視。檢視完她的思想,我樂了,原來她確實說投降了,不過發音不太標準把投降說成了圖象,嘿嘿!這還是他們參戰之前教官告訴他們的,說讓他們被中國軍隊捉到就大叫“投降”中國軍人都優待俘虜。
將這些說給兄弟們聽,把這幾個小子樂得不行不行的了。鬧了一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