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時候並沒有太張揚,說到底也只有傅衍一個人知道,阿九回殿的時候,一推開門就看見悠閒地喝著茶的傅衍,身旁是跪的恭敬的宮女,她臉色一變看著身後,文祥祥早就不見了。
阿九默默的嘆了口氣,打了個手勢讓宮女出去,可丫鬟壓根動都不敢動,只能在傅衍身旁跪著發抖。
阿九悶聲來到傅衍跟前,“皇叔要是懲罰的話就罰我吧,不要為難一個宮女。”
“主子不對,奴才更要罰,再說陛下萬歲之軀,臣怎麼敢罰。”說著就放下茶杯,準備叫人進來,身邊的宮女嚇的直抖。
阿九一臉得意的樣子,對著宮女眨了眨眼,然後對著傅衍說,“皇叔說我是萬歲之軀?”阿九還未等傅衍反應過來,就一下抱著傅衍又是哭又是喊,說傅衍非禮他。
傅衍一驚,這丫頭出宮門都學了些什麼,他又不能下手,只能任由著阿九抱著他蹭來蹭去。
這是文祥祥教她的,文祥祥說,這招只要你是個姑娘家,就屢試不爽。當然文祥祥教出來的宮女也不是什麼好貨,看著情景,就立刻反應過來,對著外面大喊傅衍的名號。
傅衍黑著臉,怒道,“下來。”
阿九知道傅衍悶聲說話的時候生氣了,也只能從椅子上下來,身旁的宮女也停了下來。
“你出去。”傅衍對著宮女沉道,理了理被阿九弄皺的衣襬。
那宮女看了看阿九灰溜溜的爬了出去,整個大殿就只剩下了阿九和皇叔。
“誰教你的?”
阿九低著頭不說話,因為她答應過文祥祥不說出去。
“鳳閣那幾位老頭子可不是善茬,要是讓他門知道你溜出宮,可就要跪小黑屋了。”
阿九眼光一亮,撅著嘴盯著傅衍,“那我就告訴他們,你非禮我。”
於是第二日,阿九就跪了小黑屋,傅衍被鳳閣元老訓了一頓,當然始作俑者文祥祥也沒有好到哪裡,被傅衍打了一頓板子抬回去了。
從那以後傅衍回教阿九,大多都離了些距離,畢竟鳳閣那些老頭子可都是將阿九的貞潔看的比皇位還要重的人,生怕他就連阿九的人都奪去了。
可他沒有想到的是,這幾個迂腐的老頭子某天居然開了竅,派了阿九過來撲倒他。
但其實在阿九心裡撲倒皇叔可不是個簡單的事,皇叔性子淡靜,當然偶爾也可以用不要臉來形容,所以比起臉皮厚,阿九仍是覺得傅衍更勝一籌。
傅衍和阿九就保持了那個姿勢直到太醫過來愣了許久,小德子一聲驚呼才開始給阿九就診,傅衍站在阿九身後替她束著發,重新拿了玉簪將龍冠綰在她的頭上。
太醫只是恭敬的來恭敬的去,就連一抹藥膏也沒有留下,阿九就是太隨意,和太醫磨了許久也沒讓他留下藥膏來,說是小傷,嚇得太醫直哆嗦。
直到傅衍說了幾句,太醫才慢騰騰的走著。
“陛下,怎麼就這麼任性了呢?方才還生著氣,現下又氣著不讓上藥,這明日早朝可怎麼辦?”小德子在一旁急得將拂塵直甩。
可阿九和傅衍也沒有理他,只一邊按了按傷口一邊兩個人自顧自的聊天。
“你方才又生氣奴才們的跪拜?”傅衍淡淡的一句說的倒是阿九的心思,她不耐煩奴才們動不動的跪拜和哭天喊地的求饒,她雖然身為皇帝,但卻自認為比較親民。
從小到大從來沒對身邊的伺候的人重罰過,而這些人早在伺候她時,就經過各司各園的訓練,所謂伴君如伴虎,大抵就是那各司各園的宗旨,殊不知這樣的話冤枉了多少君王。
她自小為儲君時就同宮中奴才玩的極好,因為先皇極寵她母妃,所以這後宮之中也僅有母妃一人,而皇室子弟之中也只有她這麼一個女輩。
從小除了身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