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生。還有一個漂亮的護士,開門之後,胖子將我的情況說了一下。那醫生二話不說,直接跟護士一起帶著我到放射科先拍個片子看看再說。
片子拍的相當順利,而且像這種外傷是不用手術的,直接就是石膏固定,然後打幾天針,再然後就只能靠養了。
等我的胳膊上打上石膏,在病房掛上點滴之後,胖子守在我身邊,等那醫生和漂亮護士都走了之後悄悄跟我說:“你說他們倆之間是不是有點什麼?”
“有什麼?你別亂猜,也許人家是清白的呢?”我裝糊塗。
“我呸,還清白的,整個衛生院沒有別人,只有他們倆,又從裡面鎖著門,那妞長得還那麼水靈,要是我我絕對不會放過的。”
胖子那嘴撇的跟什麼似的,一個勁的說好白菜都讓豬拱了,多美的排骨讓狗吃了。
就在這個時候,黃天從外面進來,手裡拿著幾瓶需要換的藥,走路的時候故意踩了胖子的腳面一下,疼的後者一下子蹦起來。
黃天跟胖子說:“你別沒事瞎猜胡琢磨的,人家是父女倆,要是聽到你的話,不把我們趕出去才怪呢?”
“父女倆?”胖子一下子愣住了,一臉錯愕,隨即,像是想到了什麼一樣,對黃天說道:“那個啥,你先照顧亮子一會兒,我肚子疼不舒服,去廁所了,別找我啊!”
黃天嗤笑一聲道:“我還不知道你?滾吧,祝你好運!”
我一翻白眼,對胖子徹底無語了,這小子,簡直就是有唐璜之風,不過每個人都是不一樣的,我也不好說胖子什麼,畢竟幹這一行連媳婦都沒有,還不允許人家花心點啊!
不過我挺為那小護士惋惜的,胖子這傢伙泡妞有一手,沒準還真能得手了,不過也難,畢竟我們不會長期的在這裡住下去,明天就得會總部,就半晚上的時間,胖子要是能搞到手我著呢服了他了。
一打吊瓶我就犯困,不大會兒便睡著了,有黃天看著我很放心。
不知道睡了多久,我迷迷糊糊的彷彿覺得這個房間的天花板上有東西,努力想看清楚,卻怎麼也看不清。
就在我準備放棄的時候,房頂的天花板上漸漸出現了一個人影,面朝下,臉色異常蒼白,瞪著一雙眼睛看著我,按角度和位置來算,這個人就在病床的正上方。
我想喊叫,但是卻怎麼也出不了聲音,想動彈卻一點也動彈不了,就那麼看著那個人影。
突然,那人影的頭髮一根根的從上面垂下來,彷彿黑色的瀑布一樣,遮住了他的臉,但是在我這個角度卻還是能夠看到他的臉,他笑了,詭異的笑了,眼珠子彷彿掉出來,要砸在我臉上。
我大為著急,這要是掉下來還不得噁心死我?隨即,更恐怖的事情發生了,那人影吐出了猩紅的舌頭,那舌頭根本不是正常人能有的,因為太長了。
從我躺著的地方到房頂的天花板怎麼也有兩米多,那舌頭彷彿沒有盡頭一樣,一點點,如扭曲著的蛇,但是卻是猩紅色,彷彿有涎水似滴未滴,很快就垂下來三尺長!
一個人的舌頭能有多長我不知道,在我的記憶中,恐怕只有傳說中的黑白無常能把石頭伸出來一尺長就不錯了,而三尺長的,估計只有蜥蜴了。
這時候我根本就什麼也不能做,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那舌頭一點點,緩慢的向下伸展,這種感覺才是最折磨人的神經的。
我躲不開,我不能動,我全身彷彿中了定身法一樣,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那舌頭一點點向我逼近。
不知道過了多久,我實在忍不住了,一拳就打過去,左手不聽使喚,可右手沒事,這一拳幾乎是我難呢過爆發出來的最強的攻擊了。
砰!
真的打到東西了硌的我手疼,而這一下我也徹底的清醒過來,原來是一場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