瑤一眼,道:“我還有事,你自己先回府吧。”接觸秦子墨略帶厭惡的目光,藍秋瑤的心輕輕地顫抖起來,她輕輕地點了點頭,便轉身離開了。那樣子像是遲疑了一下,就會遭到慘無人道的懲罰。
秦子墨究竟對藍秋瑤做了什麼,風淺夕自是知道的。他有點同情藍秋瑤的遭遇,同時也對秦子墨這個偽君子很是鄙夷。秦子墨道:“在下可否陪夕王爺走上一遭?”
風淺夕嘲諷道:“本王若是說不,少侯爺不是也得陪本王走一遭嗎?山路崎嶇,少侯爺若是想去就去吧。”秦子墨伸出一隻手笑道:“既如此,夕王爺先請。”風淺夕最討厭那些虛偽的東西,他本人更不屑虛偽。於是他便邁著步子走在了秦子墨前面。
待走至宮門口時,二人紛紛躍上馬背,策馬往城郊趕去。
翠綠的湖面開出了零星的白蓮,空氣中也帶著淡淡的荷香。兩名白衣的男女正坐在屋內聚精會神地下著圍棋。“你可想好了,當真是要走這一步棋嗎?”女子清冷道。男子笑道:“君子落子無悔。我就是下這兒了。”
“是嗎?”女子手中的白子一落,男子的黑子頓時被包圍其中,棋局勝敗明瞭。男子吃驚道:“怎麼會這樣?明明是……”
女子抓起棋盤上的棋子有條不紊的放進棋盒。“你走這一步棋看似天衣無縫,卻是給我露出了極大的破綻。你這樣做分明是故意讓著我的。我與你下棋不是想要和你分出高低勝負。你知道的,我的棋藝永遠都是不及你的。我只是單純想和你下棋而已。”
男子道:“雲兒,對不起是我錯了。我們再下一局如何?”女子道:“明明知道結果會輸,我又何必自找無趣呢。”男子愧疚道:“你生氣了?”女子冷然道:“我不曾生氣。從小到大,你又不是第一次讓著我。我現在只是不想下棋了。”
男子笑道:“那你肚子餓不餓?我燒菜給你吃。”女子淡淡道:“我以前是一日三餐,現在是一日五餐,你當真是想把我喂成豬呀。”男子壞笑道:“你不知道嗎,我最擅長養豬了。等我把你喂肥了,你就能給我生小豬了。我呀,要很多很多隻小豬。”
她眼簾低垂不語。孩子?他想要孩子。可是她不想為他生孩子,她不想自己的孩子變成一個見不得光的野種。慕容博揚知道她心中所想,可是他必須要讓她懷上他的孩子,只有孩子才能永遠留住她。
忽然一陣急促的馬蹄聲傳來。慕容博揚清逸的眉頭微皺。雲雙道:“應該是夕王爺來了,你還是躲一躲吧。”她清冷的話語中帶著淡淡的關心。慕容博揚道:“你本就是我的。我為何要躲?莫說來的是夕王爺,就是皇帝來了,我也不怕。”
風淺夕和秦子墨躍下馬背,便急急忙忙朝湖心小築走去。他們一進屋便看到只著了一件中衣,且袒露著胸膛的慕容博揚。他髮絲有些凌亂,袒露的胸膛全是淡淡的咬痕。雲雙一襲潔白的衣裙拖地。她的脖子上圍上了厚厚的一層白紗。
風淺夕和秦子墨心中自是明瞭發生了些什麼。風淺夕還能剋制住心底的情緒。秦子墨則是陰沉著一張臉,一拳狠狠地打在慕容博揚的側臉上。慕容博揚頓時被打翻在地。
慕容博揚從地上站起來,優雅地拍了拍身上的灰塵,輕輕地擦了擦嘴角溢位來的血液。“夏季到了,難免火氣重些。少侯爺還是回府多喝些清火的茶吧。免得像極了街上的瘋狗見人就咬。”
秦子墨還想再次出手,卻被風淺夕緊緊地抓住手臂。若不是切身感受,秦子墨很難相信,平日裡病怏怏的風淺夕竟有如此大的力氣。秦子墨冷聲怒罵道:“慕容博揚你這個該死的畜生,竟敢染指雲兒。我是一定不會放過你的!”
慕容博揚譏諷秦子墨是見人就咬的瘋狗。秦子墨怒罵慕容博揚是毫無人性的畜生。原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