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朝一夕就能改過來的。他讓風淺夕殺掉雲雙,不過是為了衡量雲雙在風淺夕心中的地位罷了。如今看來雲雙是真的非死不可了。只是他不會傻兮兮地派人去暗殺雲雙。他風天煦想要殺掉一個人有一百種方法,只是他不想給有心人可乘之機。
“讓夜雨宮的人盯緊那個女人,一有異動格殺勿論!”風天煦對房間裡的一個黑衣人冷聲吩咐道。黑衣人恭敬道:“是”此時一個嬌媚的女人走了進來。“王爺,水月樓那邊傳來訊息,媚羅剎三日前去了邊塞。”
“媚羅剎去了邊塞。不是還有個嫵羅剎嗎?嫵羅剎那裡有什麼異動嗎?”女人道:“嫵羅剎近日來不是撫琴吟詩,就是賞花飲酒倒是安靜的很。倒是夕王妃一直都去找她的麻煩。她也不氣惱,總是一副逆來順受的樣子。弄得夕王妃想發火都發不出來,只得生悶氣。若不是王爺說她是江湖上令人聞風喪膽的嫵羅剎,屬下等是怎麼也不會信的。”
風天煦冷笑道:“老七培養出來的人個個都不是省油的燈。若不小心,陰溝裡翻船了,還不知道是哪條陰溝翻的船。一個一個看起來純白善良,不過都是些善於偽裝的毒罌粟罷了。”
“可是夕王爺還不知道他寵愛的嫵夫人就是嫵羅剎。若是她想對夕王爺圖謀不軌,後果豈不是不堪設想?”風天煦瞥了女子一眼陰冷道:“你好像對夕王爺特別關心。紅蓮不要怪本王沒有提醒你,你只是一枚棋子,棋子是不需要任何情感的。本王也不需要有情感的棋子。”
接觸到風天煦陰冷的目光,被喚作紅蓮的女子,心裡升起濃烈的恐懼。“王爺誤會了。屬下只是只是……”她想找理由辯解,卻發現自己找不出任何理由。只得垂首靜立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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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王府。一硃紅色的閣樓裡流轉著悠揚的笛聲。一白衣素裹的女子正拿著一支碧玉笛傾情的吹奏著。那女子身著素白的衣裙,內襯著湛藍色的抹胸。她如瀑布般的青絲隨意傾瀉在瘦削的肩背上,潔白的玉頸間掛著鏤刻著牡丹花紋的銀色項鍊。她漆黑的眸子裡帶著淡淡的痴迷之色。同樣的白衣素裹,一個傾國傾城,一個則是舉世無雙。
悠揚的笛聲忽然戛然而止,女子放下手中的玉笛,柔聲道:“若是有什麼心事不妨與妾身說說。別悶壞了身子。”風淺夕笑道:“果真是嫵兒瞭解本王。本王是在思念一個人。”
“王爺是在思念一位姑娘吧。”風淺夕訝異道:“嫵兒怎麼知曉?”女子笑道:“因為嫵兒就是這麼思念王爺的呀。王爺若是當真喜歡那位姑娘,何不去找她?”風淺夕道:“你知本王心悅別人,非但不吃醋,還叫本王去找她。這倒是讓本王有些不解了。”
女子苦笑道:“妾身命賤,承蒙上天垂憐遇到了王爺。妾身雖只是嫁與王爺為妾,此生已然足矣,又哪敢有非分之想。妾身見王爺對那位姑娘甚是思念,便知王爺對她用情至深。人生若流水匆匆即逝,若能與心儀之人廝守在一起,此生應當是無悔了。”那女子的聲音越來越哽咽,一滴清淚忍不住落下。
“嫵兒”風淺夕輕輕地把她攬在懷裡。女子依偎在風淺夕懷裡哽咽道:“王爺。嫵兒想想要一個孩兒。這樣即使王爺以後不來妾身這了,有孩兒陪著,妾身也不孤寂了。”“嫵兒”風淺夕抱起女子緩緩地走向了床榻。他的腦子裡全然是那張清冷的容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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鳳羽宮。皇后冷笑道:“夕王竟然為了一個女子要與賢王拔刀相向?有意思著實有意思。若是有機會本宮真想見見那個女子。看看她是怎樣絕代風華。”一宮女道:“自是比不上娘娘美貌。”皇后道:“皇上呢?”那個宮女戰戰兢兢道:“皇上皇上去了新來的柳才人那兒。”皇后詭異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