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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部分

過臉去不再看她:“……不必……實在不必對不起……如果……你真的覺得我……”

寧芳緊緊抱住他,沒叫他說出那個說不出口的“髒”字,自己卻已淚光閃閃:“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真的對不起,你原諒我的口不折言吧,你也知道的,我就是這樣子沒腦子的。我只是突然見了那麼些子年青貌美的女子有些個吃醋罷了……真的不是那個意思……”

以雙手支撐著如樹袋熊般巴著他不上不下懸在空中的某人和自己,玄燁一個閃動間閃去了眸中的暗沉,精明之色影在某人看不見的地方:“你——真的——只是吃醋?”

寧芳聽著此人如此小心翼翼的低吟,越發責難自己的大嘴巴:“真的真的,是吃醋,我怎麼可能不吃醋呢?她們一個個都比我年青比我漂亮比我——”

玄燁實在受不住她一個又一個“比我”,這不就等於間接說他眼光有問題嘛,他堂堂的康熙大帝眼光怎麼可能有問題!

於是煩不甚擾,直接封了某女的口,叫她再難詬他的是非。

時間與距離的分隔至少有一點是叫玄燁滿意的,便是身下之人亦會深深地回吻他,就像真正的龍鳳戲珠般心神交悅,這令他很是歡愉,由著那小舌順著他的引誘與他吮吸、卷舞。

男女間身體交融故然是水到渠成,可相愛之人的歡愉嬉戲或許更是如漆勝蜜的心得意滿。

玄燁含吮了半天放開她的唇以指撫著她的絨發,額不明,眉不秀,眸不清,鼻不挺,頰不潤,唇不紅,頜不俏……這個女子縱是一無勝算,卻直叫他視而心軟,觸兒心悅,凝兒心痴,交兒心合,只願生生世世,相伴無期。

輕輕吻在她的額心,再順著鼻骨下滑印上其唇,點點間胸腔裡的那股膨脹的歡愉炸開來便突變為慾望,叫他想把身下之人生生吞食入腹。

唇齒間的交融便化為了侵濁,快速吸乾了寧芳的氧氣,叫她直拍在某人的背上。

某三放過她的唇卻咬上她的下頜,牙與骨的交磨刺痛著,便使寧芳拍著某人背的頻率快了些。

眼見視眼裡湧動的喉路,玄燁越發飢渴了,順著寧芳的喉道來回舔了兩遍,並含著隱隱的喉結咬了咬。

“嗯——”寧芳邊出聲抗議邊一掌實實拍在某三的背上,才叫某人退了開,可她還來不及輕出口氣,某三直接拉住喉邊一塊皮肉便是沒輕沒重的吸吮,件她如此拍打都不放,最後疼不過,便拽拉著某人的豬尾巴才叫他手口,捂著生疼的頸部怒道:“你神經了,咬我幹嗎?”

玄燁的眸光並無喜色,深沉間鼓動著野蠻,輕點著那印記的周邊:“疼嗎?”

寧芳被那眼神壓住了,只是眨了眨眼當是回答。

“疼——就記住了,以後別再我們之間再說那些女人的事,”他順著下頜唇遊至她的耳邊,密密絲語,“我們之間,融不下其他……你只要記住了,從此以後,我便是你的,而你,只能是我的……我的……”

耳邊的情話最是動人。

寧芳深刻體會,無論是她可憐的意識還是她折服的身軀,沒有什麼是她可以掙脫這情咒的魂體,更何況,她並不想掙脫,只願這一場穿越永未再醒。

回來近月,雖情 事不斷,兇猛異常,叫她直呼承受不住,可今次,在日中午時陽光普照的慈仁宮內,這場叫寧芳崩潰的緩慢折磨才真叫她連死的心都有了。

此刻白日坦露於榻間的男女赤向交疊。

“嗚……啊……別……嗚……”

男人的速度不快,甚至堪為遲緩,卻次次猛長,半懸坐依其於空中的女子似乎要吸全了氧氣卻只能在近稀間放棄。

她很想破口大罵“你壞!”,可這境況怎叫她能成,哀哀吟吟間都是支離破碎的愉苦。

“痛並快樂著”不時閃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