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生,而此時還處於迷胡中的寧芳同志打了個大大的哈欠開口了:“還沒走嗎?今天太傅們不抽課嗎?”寧芳另一個哈欠打了一半想轉身被裡,卻僵在了當下。
“疼不疼呀?”玄燁雙手扶著寧芳,差口氣地問。
那從微刺的體內粘膩著流出來的東西寧芳下意識的以為是癸水,可隨著某人那隻粗繭之手竟然如此順利便揉上她肚腹而肚腹的感覺盡是□之時,她抖然瞪大了眼睛衝著他:“你——”
挑眉萬分可笑地注視著後知後覺的某女人,某男的手不但沒收回,還不時擦過了界似的小指勾在“禁區”內:“我這不給你揉著,保證下回就不疼了。”
原本遇此事件便要母老虎發威的某女此時不過只能嚴合著雙睛向上帝禱告:完了。
當若干年後團團公主問李德全什麼是洞房花燭的時候,老李子是這麼說的:“掛一幅新郎手書的喜字,喝了酒後上紅床,醒了之後新郎侍侯著新娘再洗個澡就成了。”
皇上與太后如何“偷情”我們就不用如何以墨深繪了。只說皇帝陛下繼“初夜”後當足了三天和尚,才半強半推著某人得以“南下”佔領了所有“河山”。
這夜慈仁宮已是第三次偃旗息鼓,某女經過大半月來的集中“演練”已頗為適應他的戰術,十次裡已八次不再得以昏暈而尾。
玄燁不停以唇啄著對方的眼皮、鼻翼、唇峰多處,行著愛愛之後的親膩之舉。上半身只是微抬了稍許令其得已大口呼吸,散去暈炫。
“渴不渴?”
還處在激愣中的寧芳幾不可聞地嗯了一聲,並沒使玄燁立時起身,反而壞笑地以不那麼石份的“兄弟”頂了頂敏感的某人,立時便是一翻刺激的收縮引得“龍兄龍弟”顫慄。
“你……你……要是……再……再這樣……我……我就去……跟長公主……”
玄燁雖不怕她跑了,可宮裡說大不大、說小不小,躲個幾天的對太后來說總是極易的。她要是躲得歡了,受苦的怎麼都是自己。畢竟現在自己和“兄弟”都是食知味了,再想回去當和尚就怕自己願意他“兄弟”也不給面子呀。
故此,玄燁亦往裡趁了兩下便不動了,總算放過了還在手裡的油水,歇了歇也就不怎麼痛快地攆磨著拔出了“利劍”,賴著皮的同寧芳唇磨齒合地糾纏了一番才起了身裹了睡袍去給太后主子倒水。
內寢近門的外側燃著兩頂小爐,其中一頂正小火溫著薑汁紅棗羹。玄燁盛了小半碗濃汁,再另取了一杯開水,兩相端來仔細扶了寧芳起身,先強迫著其喝了薑汁才給了白開水,再扶著其睡下,退了自己的衣衫正要把人給面對面摟全在懷裡卻被打斷。
“怎麼了?”
寧芳紅面皺了三番的眉才道:“你下去弄點溼毛巾來……不舒服。”
只那麼一想玄燁便明白了,果然以盆取了另一頂爐上的熱水溼了帕子回來,正要掀那被子卻得了寧芳一記實實的憤恨白眼:“走開。”
勾了勾唇角,玄燁好不痛快:“怕什麼,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讓本大爺侍侯你還不成嗎?”
全盛時期的母老虎自然是不怕他,可現如今軟大蟲般的某女可就只能閉目以羞眼不見心不煩了。
等著皇帝陛下侍侯著越來越上手的把一切弄妥重新在床上睡下,寧芳真有些體力不支了。
“睡吧,反正你這月身體不適,皇祖母那裡也是知道的,遲些請安也無大礙。”
寧芳唔噥兩語正要睡去,須臾卻重新警醒:“不行,我忘了皇額娘明日請了後宮所有人搓麻,說是勝了便要把那竄開光的佛珠子相送。”
“你又不需要那物。”
“可明天所有人一早便都在慈寧宮裡,我要一人沒去豈不太顯眼。”
玄燁拉上被子拍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