歲。照寧芳而類,還屬於剛成人的年歲,卻已是失一子而守整個後宮的皇后。
玄燁忽然有個大膽的想法:如果換作寧芳來做這個位子,只怕早已是亂七八糟的後宮同沒有人形的母親。
這麼想著,玄燁不自覺一笑,察覺這還是在皇后宮裡,便忙換上淡憂。
“好了,別傷心了。孩子,還會有的。只你身子好好的。”
皇上一番寬慰完全是大話幾句,卻還是止住了晴芳的哭泣。皇后該是個什麼樣子,沒有人比她受的教導與歷的世事更全。
皇后這個身份,便超乎一切。
世事是奇妙的。當皇上安慰過皇后痛失愛子之後,緊接著卻要看望早一日生有阿哥的庶妃納嗽氏。
納嗽惠怡已是二胎,又將養了一日,再加上宮裡那麼多好湯好藥的號喂著,氣色卻是比皇后好上二層。見了皇上自是歡喜,拉著皇上的手臂直道皇恩庇佑,卻也是落了淚來。
人生就是奇怪的戲幕,有人哭有人笑,便是哭心情卻可以是天地的差異。
一天日只見了這二人,玄燁的腦子裡便覺得是看了兩出不同的戲碼,並不真實,仿若隔岸的海市。
這不是玄燁第一次親見火祭。滿人不興土葬,皆是一把火昇天。
逝者已逝,活著的人卻還要繼續。
不幾日,皇上駛回赤城,隨行后妃佟佳氏與張氏。
皇上抵達湯泉行宮時,太皇太后與皇太后雙雙剛剛沐浴結束,一個正由太醫趁熱針灸去寒溼,一個已然浴後睏乏睡去。
三人來到北屋同太皇太后說了半個時辰的話,太皇太后便打發他們行湯去了。佟佳氏周車勞累回了行宮,只獨張氏一人浴湯。
玄燁扶樓而上,打發了溫腕等人入了內室。
泡湯已有大半月,寧芳已是十分適應這裡的溫度,何況二月末的外溫也已轉暖,加之太后寢宮也無人敢進,便見她臀部上包著一件不知何料的小褲子正好把她日漸圓潤的雙臀裹了大半露了曲線,而上身那件棉褂在擠睡中已然掀至了胸乳,把個後背露了大半,而穿著它們的人卻絲毫無覺。
玄燁以左掌撫了撫額,有種挫敗之感。不過,男人天生好色的神經還是令他不能自拔的趨前坐在了床沿邊,把這“美人沉睡圖”看了個夠,邊看邊不停吞著唾液,並沒能忍住地點了點寧芳臀部的布料。
我只是好奇這布料。
玄燁這麼告訴自己,由點換成了摸,並最終照了個滿手。
這感覺,太好了。
玄燁的“兄弟”已經興奮了,並不停索求更多福利。這時,哪還有什麼為帝之行,那雙帝王的眼睛也抵不過“罪惡”伸伸瞄上了裹在被間的桃子。不過,還真看不見什麼。
寧芳喜歡側趴著睡,沒人比玄燁清楚。
不一會兒,便有人輕拉了拉被邊使睡著之人向後仰了仰正好靠在已然準備好的靠枕之上,把個雙乳露了清晰。
這福利是有了,可有人只看了須臾便有些眩暈,怎麼又覺得有液體往鼻子裡湧。
火已經很勝了,再不清醒清醒怕是會昏了過去,逼得玄燁一愣子起身衝了出去,把個門扉關得硬響,懵懵間便驚醒了床上之人。
寧芳抱著被子坐起,環視了半圈室內無人,正要繼續睡去,卻看到椅凳子上那件麾衣,便知道小三回來了。她高興地起身穿了衣,下了樓去正要往北屋巡人去,卻忽聽湯泉裡異樣的聲音。
寧芳雖住在南屋,可行湯卻都在北屋樓下三間中的東間,南屋這裡是專為皇上與后妃所備。
那聲音由西間而出,小三要行湯也只會在中間那間,而那聲音,明明是女子。
寧芳好奇而近,西間竟是門未嚴合,開啟來繞過石壁維簾,湯池裡之人漸漸映上眼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