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種,寧芳才感好些,頭昏得厲害。
玄燁見她如此知道再不出手,這人肯家又要睡過去了,便唇貼著其眼睫輕道:“好些沒?”
寧芳只是閃了閃眼斂。
玄燁看了,也不擾她,右手順著她左側的身線一路下滑,最後糾結著紅色褲褲最淺的帶角,煞有趣味的擰摩了一陣。
寧芳的心臟還沒歸為正速,並沒有多大力氣與心神敏*感的關心他又做了什麼。
玄燁自是明白,就著指甲與手繭便摩起了那薄紗。
小樣,不信我減不開你。
也許男人在床上永遠喜歡曲折的愛*愛路線。不過是的一拉一拽一脫的事,他偏要同那紗紗叫真,眼珠子竟還是賊亮賊亮的。
寧芳就著這空終於把氣息調穩了,好奇這人怎麼突然安靜下來了,便掙扎地睜了瞳,見那人正一臉子好奇地蹲在她下*半*身的距離瞅著什麼,還不時以手指點了點。等著寧芳終於反應過來,才發現他正對著自己已然摩開的內*褲裡仔細窺視,而那欠咬的手指則不時點一下她的下*體。
因為先天有恙,吃了多年藥膳後,小三到是沒覺得寧芳與其他女人有什麼不同。不過那麼些個“偷*香”的夜晚,寧芳那□還是小小地令他驚訝了不知幾回。雖說女子下*體因為發育的不同生出的那些個黑毛毛有多有少,可寧芳到如今盡還是一根未有就不得不令他驚喜了。
“啊——”寧芳這一喊到是真把玄燁嚇得不輕,小心臟竟似被人捉髒般的撲嗵嗵直跳。
不過,也就是那麼十幾秒的事。眼瞅著對面以手臂遮著軀體沒什麼成效反更顯得魄惑的某人,玄燁伸出了手把其往懷裡拉:“怎麼這麼大聲,想乾清宮所有人都知道皇額娘在我的床上嗎?”
寧芳原本的掙扎便只換成了雙手捂口,乖乖任著小三把她拐回了懷裡。
那個什麼?這番動作,寧芳白嬌 乳那是顫微微的在一片雜紅裡抖動,至於令小三挪不開眼的私*處嘛,當然是一清二白,什麼也跑不去。
難道這就是此病的後遺症?
小三邊垂著哈拉子邊尋思。
明天可要使人去問問那遊醫,這是好是壞。雖說這樣更那個什麼啥,可也不能有任何的隱患。
小三想是沒停,可那眼珠子也愣了一秒沒從那“一清二白”裡撥出來。
寧芳同志終於察覺了,一巴掌掃過某人的色臉,幾個眨眼間才終於使某人回了心神。
對著寧芳氣憤的眼神,玄燁不過是討好地笑笑:“呵呵,怎麼?不累了?”
抖了抖臉頰子,寧芳一口火氣上來便咬上了對方的臉頰子。
“哎哎哎,別別,明天還上朝呢。”
那口到是立馬鬆了,只不過是下了位置咬在了厚實的肩上。
完了,肯定是出血子了。這大婚出血的新郎朕怕是第一人了。
不過玄燁也能體量寧芳此刻的“緊張”。任她咬得累了,替她再鬆了半天肌肉,又軟語討好地安撫了一番,才敢把他那隻龍爪往某人的下*體伸。
“你——”對著美人的怒視笑了笑,再以一掌收住她的掙扎。
“今天不是你我的洞房之夜嗎?哪有能看不能吃的新郎?還是——你對我伸出手根本就是誆我?”
偶的天,陛下,你能不能不要那麼多現代語?
寧芳雖氣,可說出去的話也沒可能就這麼收回來。還在遊離間那隻龍爪卻已經實實在在地包裹了上去。
“嗯——”只是這般,寧芳便輕顫得厲害。
玄燁沒想到她如此敏感,既有些擔心亦有更多的怯喜。合著身子完全貼壓住身下之人,想以體溫和重量安撫於她:“別怕,”唇語在她的耳間低嚀,“有我在……相信我……我是最愛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