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起來難一樣。因為當你說說的時候,你是局外人,一盤黑白子你看得真切,但是當你成為其中的一枚棋子呢?你就只能看清其中的幾經幾緯,只能看見身邊的幾個結而已。
當然作為讀者看文,肯定是站在上帝的角度,總攬棋局。但若是侷限於自己的寬闊視角,來指責局中的人,那也就是另一種狹義了。
我寫這篇文,其實是構思了挺久的,將自己對歷史和人生的感悟一點點融進文裡。這個架空的歷史其實就是中國歷史的一個縮影。
如果您不喜歡,那麼請直接向右轉,齊步走!看到右上角的那個紅叉叉沒,點一下就可以了。某卿禮貌地送客,決不強拉您共賞棋局。
若是你喜歡,那麼我也很感謝,希望你能心平氣和地看文,希望你能提出善意的建議。
某卿再次拜謝大家的支援,特別是從《恰似》追來的那些親們,感謝你們一如既往的支援,某卿會按照自己的思路,慢慢寫下去。
另外加一句,某卿還是個親媽的!你們都不知道寫到虐處,虐的是我自己啊!心滴血ing,不過此文結局一定是好的!偶保證!某卿還素親媽的!親媽!
還有兩章,第一卷履霜踏雪就要結束了。破繭的小蝴蝶就要飛起來了,放心一定是鳳蝶,不是妖蛾子!
就醬紫,今晚就到這裡了,某卿已經耗盡體力,明日奉上下一章。下一章偶還在寫,估計今天碼不完了,下一章的題目先放出來《風簸浪濤江頭惡》
鞠躬下場,補一句:八月十六快樂!
風簸浪濤江頭惡
雲暗天低,灌鉛似的壓住我的背脊。一步三回首,藉著自雲縫裡漏出的幾縷陽光,將樓殿參差、香車九陌的繁都深深印入心底。
我只希望今天的太陽永遠不用升起,即使日後的每一天都揹負著墨色的烏雲。只要時間在此刻停留,哥哥就可以留住性命。
“死丫頭!走快點!”背上捱了一記重踹,兩手撲地,悶哼一聲。
“小姐!”弄墨快步上前,將我一把抱起。她小心地翻動我的手掌,輕輕地吹了吹我的掌心:“疼嗎?”
拍了拍手上的灰塵,無視掌心的劃痕,搖了搖頭:“不疼,弄墨現在是什麼時候了?”
她抱著我快步跟在竹韻身後,輕輕地嘆了口氣:“從女牢裡出來,聽到更聲,走了那麼久,這會兒應該是卯時了。”
卯、辰、巳、午,這麼快了嗎?西眺繁都,肝腸寸斷。冬至之夜,未及逃離,執行宵禁的五門都統便率兵趕到。容都統感嘆一聲,下令將哥哥捉拿,我牽著他的衣襟,哀求他寬限一時半刻,讓我們兄妹稍事話別。容伯伯長嘆一聲,說是必須在錢相之前將哥哥下獄,否則若是落入錢相手裡,怕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在那個無月之夜,我獨自一人坐在明心院裡。迎著凜烈朔風,飲著點點寒露,翹首期盼旭日的升起。待到太陽初出,寒夜盡褪,我卻等來了一群抄家的錦衣軍。
一點點、斑竹之上盡是恓惶淚,一陣陣、寒風之中滿是仇怨氣。那天,當我被推上囚車,只見韓碩和韓琦兩位叔叔跪在街邊,兩手握拳,八尺大漢淚水肆流,兩人眼中滿是後悔。我並沒有哭泣,此時的流淚就代表了心靈的敗北。對!我相信,相信天不絕人願,射月谷的那場雨不就是上天給予我們的啟示嗎。天地,天地定不會不分好歹、錯堪賢愚!
一定!一定!
我掙扎著從弄墨的懷裡跳下來,牽著她的手,緊緊地跟著隊伍。暗自思量:更何況,兩位叔叔和韓家軍的眾位將士都不會目送哥哥上法場,都不會任由幽王斷了我韓家的血脈。所以我只要在哥哥尋來之前,好好活下去,即使雲山濛濛骨肉離,也終有撥雲見日重逢時。
此時朝陽撕開了暗雲的衣角,一縷金色的光亮直直地灑在我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