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澤軒,你做出這麼無恥的事情來都不怕丟臉,晚晚是受害者她還怕什麼。要知道她的父親可沒有教她這樣對別人,而你到是做到了最好。”
“談希越,你覺得你有什麼資格和我說這樣的話,你憑哪一點可以指責我?我和她男歡女愛,和你無關!”喬澤軒一臉冷硬,根本不懼談希越的指責,“傅向晚,跟我走。賴在他的懷裡算什麼!”
他就要去從談希越的懷裡把傅向晚給硬壓過去,談希越握著傅向晚的手,把她帶到了身後擋住,然後右手握成拳頭,毫不留情地往喬澤軒的臉上揮了過去。談希越的憤怒與出手都讓喬澤軒大大的意外,所以沒有任何儲備的他被喬澤軒打得措手不及,整個人都往後踉蹌了好幾步,撞到了牆壁上,然後才穩住身體。
他冷厲的目光掃了過來,面頰上火辣辣的疼痛感讓他倍感屈辱,胸口的怒氣糾纏激盪著:“談希越,想打架是不是,我奉陪。”
“喬澤軒,你是欠揍。”談希越輕輕地甩了一下右手,神色淡漠,對於出手打了喬澤軒這件事情來說,根本不放在心上,“你父親有嬌妻在懷無心管你,你母親病痛纏身無力管你,所以我就代你父母好好的教育一下你什麼才是男人,做男人做到你這個份上真是失敗。難怪沈小姐當初會放棄你而遠嫁國外的名門旺族,換成任何女人都不敢輕易將自己的一生幸福交到你的手上。因為你的心裡太陰暗了,也特別的自私,你看看你做的全是禽獸的行為。做人,你還真不配。”
喬澤軒抹了一把唇角的血跡:“你還想來說教我了?真是管得太寬了。打人這樣的行為又有多高尚。”
“喬澤軒,兔子逼急了也會咬人的。”談希越神色自然,那好看的唇角始終揚著淺笑,風度翩翩,哪裡像是發狠打過人的模樣,“你想打架我還真不奉陪,那樣真是會髒了我的手。軍人的手和力量不應該這樣浪費在你的身上,太不值了。”
傅向晚倒是見識過談希越的的技術,一點都暴力血腥,而且如動作如行雲流水般優雅。而喬澤黑暗則忽視了談希越他的出身。雖然他是成功而出色的商人,但他畢竟是出色紅色家族,家中世代都是軍人出身。他雖然不是軍人,但是從小也是被當成軍人那般嚴格要求,他的骨子裡還是流著軍人的血性。
“談希越,你真是高看了自己。”喬澤軒譏諷一笑,“強奪人妻,倒還真是有理了?”
“喬澤軒,我是自願和他走的,就算要我背上水性揚花,不知的廉恥的罪名我也不要你毀他分毫。”傅向晚依然堅定在站在談希越這邊,“你可以侮辱我,可是你若對他不客氣,我絕對不會原諒你。”
“傅向晚,你還真是不要臉了,是不是?”喬澤軒看著如此維護談希越的傅向晚,心裡很不是滋味。
“我們之間沒什麼好說的。”傅向晚不想和他再無理的糾纏下去,“我們走吧。”
傅向晚拉了拉談希越,再這樣糾纏下去,對彼此都沒有好處,不無趁事情沒有鬧大之前離開。
談希越點點頭,然後手臂輕護著她的腰身,再也不去理會喬澤軒的無理取鬧,然後轉身離開。
喬澤軒看著他們相攜而去的身影,心中那口氣怎麼咽得下去。妒嫉之氣在血液裡沸騰,酒精也在作祟,把他的理智焚燒。他大步上前,伸手就去搭在談希越的肩頭上,想要在他的背後揮拳以報一拳之仇,沒有想到的是談希望將傅向晚輕推到牆壁邊站穩。然後抓住喬澤軒的手,一個旋身便將他的手扯過來,利落地在了身後,稍微一用力,就讓他疼得皺眉咬牙,但是喬澤軒卻沒有吭一聲。
他的心裡卻在嘀咕著,這談希越的後腦勺長了眼睛了嗎?
“喬澤軒,背後偷襲人近種小動作可以改改,否則吃虧的還是你。”談希越將他一把推開,喬澤軒腳下一穩,絆倒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