揚!”席佳榆怎麼也拉不動他。
“席佳榆,現在你還有什麼資格來命令我做什麼不做什麼?你不是要和他走嗎?那你就快點滾蛋,我梁韻飛要犯賤也是我自己的事情!你滾啊——”梁韻飛聽到她竟然替風揚求情,更是火上澆油,痛不可止。
席佳榆咬著唇,手中上松,眼眶就刺痛了,晶瑩浮起。她還有什麼資格?
傅向晚見此情景,用手肘輕撞了一直看戲的談希越:“希越,你去勸勸。”
“我可不想當炮灰。”談希越輕聳了一下肩,看了一眼席佳榆,“這兩人積怨太深,不至死不可方休。你急也沒用,席佳榆都做不到的事情我更做不到了。”
傅向晚不好氣地瞪了他一眼:“你就見死不救好了。”
“我說了感情的事情外人是無法插手的。”談希越提醒著她,“我不是不管,是管不了,也不該我管。”
梁韻飛把風揚兩人從地上扯起來,長臂一揮,拳風拂過,席佳榆眼看著梁韻飛這一拳揮上了風揚的面門,好心急如焚的上前,跑到了風揚的身前,面對著梁韻飛。他驚得收住了拳,停在了席佳榆的面前不到一厘米的距離。而席佳榆緊閉著眼睛,大氣都不敢出一下,胸膛劇烈的起伏洩露了她的害怕。
“席佳榆,你是在找死——”梁韻飛收回了青筋乍現的拳頭,惡狠狠地丟下這句話。
“是,你不讓他活,就是在逼我去死!”席佳榆緩緩地睜開了眸子,看到梁韻飛潭底的冰冷。
梁韻飛黑暗的眼底燃燒的熊熊火焰把他那霜雪融化,就像是銀河在眼底湧動,無數的星光揉成了悲傷的水霧,在眼裡暈染,讓看者都為之心痛傷心。
“好啊,我真要咒你們不得好死。”梁韻飛轉過身去,他現在是有一種得不到就想毀滅的感覺,他的愛就是這樣的,強大的讓人窒息,“我不想看到你們,滾——”
席佳榆扶住風揚,看到他一張俊臉都掛了重彩,覺得心裡愧然:“風揚,你沒事吧?”
“我沒事,佳佳,我們走,這樣的人不值得你再在這裡等一秒鐘。”風揚說話間,扯動破裂的唇角,有些疼意鑽入心底,“梁韻飛,我要告訴你,我和佳佳會活得好好的,活得比你幸福!”
然後他拉著席佳榆一步也不停留地離開了這裡,空氣裡的溫度好像就這樣降低下去,取而代之的是寒冷。梁韻飛背對著談希越和傅向晚,背脊直挺,卻也是落寞傷感。
不知道時間過了多久,梁韻飛才啞然道:“老七,真是讓你白看了笑話。”
“不是說愛拼才會贏嗎?不拼一下怎麼知道結果。”談希越上前,輕拍了一下他的肩,算是安慰,“既然已經拼了,也知道了結果,就不要再把自己陷得更深。”
“我不是要把自己陷得更深,而是我從沒有真正的得到過解脫。”梁韻飛傷感之極,“你們回去吧,我想一個人靜一靜。”
談希越看了一眼忙碌的傅向晚:“不如我叫上老關他們幾個一起喝兩杯?”
“既然我已經同意放她走了,那麼以後我剋制自己去找她。你們放心吧,我覺得我的心麻木到不會痛了,這算不算是件好事。”梁韻飛吐出一口氣來,胸膛裡是一片的空蕩蕩的,彷彿他的心已經跟著席佳榆一起離開。
傅向晚則幫忙收拾了一下他們的戰場。梁韻飛的痛她也看在眼裡,他對席佳榆的愛是有些偏執,雖然有一股狠勁兒,卻從沒有真正的傷害過她,而他卻受到了雙重的傷害。她本想責備他的,可是現在看來,她覺得梁韻飛更加的讓人無奈心酸,她又怎麼把話說得出口。除了惋惜還是惋惜。
“那我們就回去了。”談希越也覺得該留一絲空間給梁韻飛,便和傅向晚一起離開了。
在回去的路上傅向晚問談希越:“佳佳和韻飛,明明相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