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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句:“原來是真的啊……”

“什麼是真的?”一個柔和的聲音從我的身後傳過來,我聽出來是張遠,連頭都沒有回一下。

他也問出了我的疑問。

對面的人突然僵了身子,對著他恭敬地欠身,迅速的退了下去。

我擰著眉毛看著他恭敬忠誠的樣子,緩緩地吐出兩個字:“忠犬。”

順利的看到他的身子僵硬的更加厲害,我慢騰騰的喝一口牛奶,又大口咬一口蛋糕,滿嘴的芒果味。

“你的出現又一次讓我失去了一個好的機會,你不覺得你的出現就像是一個衰神一樣的,給我觸盡了黴頭嗎?”

“不覺得。”

“哼,也是,你的臉皮厚的跟城牆一樣了,還有什麼好覺得的。”

他在旁邊,僅僅只是坐著,已經帶給了我很強的壓迫感。

我緩聲問他:“我為什麼會愛上你?”

“我不知道。”

“你為什麼不知道?”

“因為你沒有告訴過我理由。”

我沉默,用手抱著牛奶的杯子,溫溫的。

他看到之後,把我的兩隻手蓋住,用兩隻溫熱的手掌給我傳遞溫暖。

“你為什麼不否認?”

“沒什麼好否認的,那個是事實。”

真的是事實嗎?

我沒有開口的勇氣,我對他的懷疑永遠都像一陣風,吹過去,就消失了。

無意識的信任。

我低著頭,不知道該怎麼樣去面對他。他的手很暖,不像我的,經常是冰的。

“你的手還是這麼冰,都說手涼的人薄情,你呢,是不是?”

我翻個白眼,冤屈的申訴:“怎麼可能。”

“要不你怎麼就忍心忘了我呢?懲罰我嗎?”

“我為什麼要懲罰你?”

張遠又不說話了,很久才張口對著調酒師道:“幫他換杯熱的。”

我知道這一定是個禁忌話題,就像今天早晨一樣,他也說過這樣的話。

忘記它,重新開始,這樣不好嗎?

不好嗎?

我不知道。

如何是好,如何是不好,我根本就不可能分辨。

陸陸續續的人多了起來,我看到很多人走進吧檯,在看到我們的時候又走向了其他的地方,奇怪的是,裡面竟然有不少的熟面孔。

政界的高層,商界的上流,還有混跡於灰色地界的人,也就是那些時常被請去警局喝茶,最後又悠然的自由的人。

很多人都是對著張遠和我稍稍點頭,浮現一個瞭解的笑容,默默地自動退開。

我看看張遠,他對著這狀況很習慣。

“怎麼了?”他問我。

“那些人……你也都認識?”

“認識。”

“哦。”我盤算著該如何開口問他,揣度良久,終於鼓足勇氣,剛準備問他,突然一個誇張的笑聲穿插進來。

“呦,這不是兔兒爺?”

張遠毫無動靜,確切的說,蔑視到骨子裡,根本不看自己的眼裡。

我斜斜的看著那人,一身流裡流氣的打扮,染著黃毛,一隻手誇張的指著我們兩人,旁邊還有一圈,看來應該是一起的。

我對著他哼笑一聲,把身子往張遠的方向湊了湊,挨的他更近了些,在他的耳邊吹著熱氣:“你不管。”

“用不著。”

我退回身子,有點憤怒的看著張遠,都欺負到自己頭上了,還用不著。

黃毛的嘲笑越發的誇張起來,我環視一圈,發現已經有幾個隱蔽的人已經蓄勢待發,估計是在等張遠的命令。

我衝著黃毛自認為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