脊背上霎時便血珠飛濺,如雪地上綻開了一樹梅花。
四個打手打累了,便把那些化妝品用繩吊著,掛在肖聰兒脖子上,將肖聰兒捆在院裡一棵冬青樹上示眾。
肖聰兒穿著單衣,行刑時上衣釦子又被拽掉,本來就難以遮掩兩個乳房;捆綁的打手又故意將她的大臂背扭,用繩索將衣服用力向後勒扯;肖聰兒的前面衣襟便全部張開,兩個乳房全部裸露了出來。
中國人的醜陋多種多樣,最獨特的、最突出的、最普遍的是入骨的奴性表現。
奴性是奴才的內在性標誌。它的主要表現是向強勢獻媚。有權者,有錢者,有勢者,地位高者——他都狗一樣地伸長舌頭,圍著舔屁股溝裡沒擦淨的殘渣。不舔不得升官,不舔沒有吃穿,不舔不得人緣;你想人一樣活著,就得伸長舌頭,不舔,除非你死了。古人能退隱山林,到了後世,你退一下試試,沒戶口,當黑人,捕快不抓你才怪!
只有哄強勢者高興,才能生存,才能得利。久而久之,國人便像狗一樣形成了條件反射,“在羊面前顯狼相,在狼面前顯羊相”。不管有利無利,見了強者就卑躬屈膝,溜鬚拍馬、阿諛奉承;強勢者說狗,他忙張口“汪汪”;強勢者說驢,他忙學驢叫幾聲;強勢者拉屎,他忙伸舌頭;強勢者嫖宿,他堅守門戶。對於弱者,他便“體察主人癖性,見示令則狂吠著撲咬”,以便自己能得到強勢者賞給的一根腐爛骨頭。中國幾千年來引以為榮的文明史就是一部光輝燦爛的奴才史。奴性,這已經是溶化在國人心靈深處的主要元素 。 此因便是中國從古到今從上到下一切頑疾的病根。
孫老太婆和打手們與聰兒無冤無仇,劉德光也沒有明確把聰兒“管教”到什麼程度,但她們憑著敏感的奴才嗅覺,撲捉到了欺侮聰兒可能會得到主子歡心的資訊,便盡力展現奴才智慧,挖空心思地對聰兒肆意凌辱。
肖聰兒在受刑時被按倒在地上,臉上沾滿了土灰,又被淚水沖刷,本就一道灰一道白,孫老太婆還覺不美,又讓人找來墨筆,在兩個臉蛋上寫了個大大的“賊”字;肖聰兒兩個乳房本已裸露,孫老太婆還覺得不引人注目,又手指頭塗上指甲油,在兩個白嫩嫩的乳房上印了兩隻紅手。
孫老太婆是女工監工,打手之首,她如此帶頭,另幾個打手也便踴躍參與,充分發揮想像力,創造性。這個用口紅給肖聰兒畫副眼鏡,那個用墨筆給肖聰兒畫些鬍鬚;另一個圍*畫一張大口,好像正噙著似的。
四個打手如此打造活鬼,當然是看客越來越多。
這個上前摸一把臉,說“字寫得很好”;哪個上前摸一把*,說“這隻手真的似的”。有的說眼鏡畫大了,有的說鬍子畫稀了——上前摸摸捏捏,個個都有理由。
肖聰兒剛開始還又踢又罵又咬,但繩索捆得緊緊的,她的掙扎只能換來眾人更加瘋狂的凌辱。
過了一天,她便累了!
她沒了知覺,沒了思考,沒了羞恥感,昏迷中只剩下潛意識中的一個強烈渴求:“李娘,快來吧!快來吧!你快來還我清白啊!”
欲知後事,請看下回:大小姐揉腳。
31、大小姐揉腳
31、大小姐揉腳
肖聰兒呼喚的救星小糖人正躺在盧興身下一面主動地搖胯配合著,一面與起伏壓砸的盧興浪聲大笑著。
小糖人祖居盧家店東街,父名李成,憑祖上遺留的綢緞莊生意,日子也算富足。小糖人生在商家,又天生靈慧,到了十歲左右,便會喝酒猜枚,打麻將獨佔一位;且記憶力特強,嘴巴特巧,聽見街巷人們說些黃色故事、笑話,唱些小曲,他一兩次便學個*不離十。不僅能學說學唱,還能琢磨理解其中之意,隨意作些發揮。若是後世,請名師稍加培訓,遇上選美大賽、超女海選,定會出人頭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