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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部分

“說吧。”隕義怔怔的軟倒在座上,雙眼無光。聽他口氣急燥,卻也提不起半分精神來:“又是什麼壞訊息?”

“屬下今晨帶人外出巡關之時,忽然有人自空而來。將屬下一名校參掠去,其人黑髮紅眸,詭異非常。屬下一路追去,不敢過境。但是,剛,剛才,那個校參自己回來了。”孫昭臨一口氣說著:“說。說凌佩守將劉宗堯,讓帶話給大帥!”

“什麼?”離殤本已經快走出去,一聽這話。忽然轉頭而回。不待隕義發問,便開口道。他的神情微微有變。一把將孫昭臨扯了起來:“你說早上有人擄走你地人?你怎麼現在才報?”

孫昭臨張了張口,被他扯得有些窒息,剛要向他發怒。這邊隕義已經急急走下來:“帶什麼話?快說?”

孫昭臨揮開離殤的手,跪下接著說道:“他說,凌佩已經收到信。願意與我軍商談。如果大帥先撤退部份兵馬。他們便將鎮王還回。如果大帥不肯,便,便……”

“便怎麼樣?”隕義眼中已經密佈血絲,聲音略啞:“快說!”

“便要將鎮王當戰旗!”孫昭臨說罷,便伏地不起:“請大帥恕屬下之罪,人失之時,屬下心急。追了五十里,才行回返,故此報遲!”

離殤聽了他的話。心下一緊,鬼目灼。是他!之前連續三日奇襲,俊則繼血略過。他們便在龍翔城裡休養。根本沒有查覺到任何古怪地氣息。傾絕收到那樣的信,為什麼還要和談?鬼目灼是衝著他們來地。他要報仇。為崔源!

他不再聽他們說什麼。徑自掠出去。這下,隕義一定會退兵。一旦退兵。他們不能再趁亂打擊傾絕,搶奪聚靈咒。待得傾絕回去,再想捉他就難了。

他出了關,向著外駐大營而去,遠遠地看到一個人迎著他而來,此人身形略瘦,面容微白。細眉狹目,尖鼻薄唇。一副略病公子的模樣。此時一件灰色錦袍,襟擺隨風而揚,步履微急,長髮飄飛。不是拓海是誰?他迎著離殤而來,剛一走近,便輕聲說:“修要回去!”

“什麼?”離殤一聽微驚,只覺腦後一陣微麻:“這都什麼時候了。他在想什麼?”

“他們都死了。”拓海微微鎖著眉頭:“我們剛收到聚雲嶺地飛信,碎藍,勁荒和凝含,桐然與歡陽都死了。伯湘不知所蹤!修看了,便說要回去。”

“傾絕把他們都殺了?”離殤手心微微泌汗,額前青筋微暴:“他認為是我想獨吞聚靈咒,然後把未死的傾絕放到谷底藏起來了?當初屍首你們都看到的。”

“我信你,但修一向與碎藍伯湘關係菲淺。當初我們走時,他便怕歡陽與勁荒對他們不利,根本不願來。”拓海此時面色顯得更加慘白起來:“現在怎麼辦?”

“鄭隕義想退兵了。”離殤微凝了眼:“那樣的信到了他們的手上,他們居然還要談。簡直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如果退軍,綴錦如果得到訊息。堅一定認為我們不守約定,到時再想讓他出力,可不能夠了!”拓海把離殤拉到一邊:“此時傾絕一定還在北關沒回去。讓他跑了,聚靈咒我們以後就別想了!”

“鬼目灼出來了,你感覺到了嗎?他今天大刺刺跑到關頭,從巡查地隊裡帶走了一個人!”離殤伸手撫著自己的眉,忽然覺得無力起來。海半晌無語,等了許久,突然輕嘆:“以前,他只要出現在百里之內,我定有所查。但是,但是現在……。”

“居然絲毫未覺!”離殤苦笑著:“聽說紫目之人,馭血非常。看來並非是假啊!”

“你說傾絕馭他了?”拓海微微怔道:“那我們要不要回去?”

“此行回去,鄭隕義也不會再信任我們了。”離殤輕輕喟嘆:“俊則年幼,我不想讓他顛沛。想為他找個長久之地。我們空有一身本領,竟然卻無地立足,簡直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