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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0部分

破擺弄擺弄什麼器門心門之類的,就再也無事可幹了。凌破對傾絕所做的事沒興趣,這些國與國之間的分爭或者盟議對他而言比不上小白的一根頭髮。他便帶著小白縱情山水,這裡山壑眾多,卻不似聚雲嶺那裡浮霧千里,險峰接連不斷。玉帶山綿長坡緩,風景秀麗,雖然已經入了冬。但有些谷地依舊蔥鬱,山澗潺流。小白此時也可以真正放開胸懷,一覽別樣山景。當她完全放開心胸,極目而望,在這雄偉浩翰之間,人是如此渺小,站在山巔,看雲海生波,浮光萬里。自然以它的生花妙筆,勾勒出如此壯闊的山河畫卷。讓人的心靈得到陶冶釋放。站得高而看得遠,有人因此而更加貪婪。而有人卻因此而心靈更加通達。人心的兩面性,本就不是該用錯或者對來詮釋。

合議結束之後,關門重開,關城不再禁封。這裡以最快速度恢復。生與此的百姓,早已經習慣了不時的紛爭,習慣了在烽煙戰火之下討生活。三關重新劃分歸屬之後,傾絕便帶著小白啟程回京。他們進雄域關,過關城之後開始轉道向西南。過了關門山,便看到三絕關。這雁翅狀的雄偉關門,如鳳翼一般飛揚在關門山後。從這裡過去。才算真正到了凌佩之境。

傾絕依舊是坐車,並沒有藉助鬼目灼或者其他人的力量凌空。過了關門山,道路逐漸寬廣起來。他換了八騎大車,更加平穩舒適。劉宗堯將他們一路送出三絕關之後。便起啟歸返。沿途派先行使快馬逐站相報,各州府的官員便站站銜接。但這樣走,他們的行程便出奇地緩慢。傾絕沿途會見北關的官員,然後偶而還會應付一下官員所設的宴會。每到一地,便會逗留兩到三日。這樣算下來。如果到京,估計就需要一個月地時間。他這般安排,寧揚幾個也覺得怪。但寧揚卻並未問他,因為此時他已經不再是一個馭者,而是凌佩昭平王。他如此緩進必然有他的原因,寧揚也並不多問。正巧也樂得個清閒!

傾絕顯得不急不徐,他幾乎在用一切空餘地時間來睡覺。小白開始的時候覺得他是太累了,因為這些日子他幾乎都睡得非常少。但漸漸對他這種詭異的嗜睡就有些憂心沖沖起來。

就像是昨天,在袞州千行府邸所設的迎宴上。他是坐在首座上的,但下面還是歌舞生平。他這邊就睡過去了!本來小白是不想參加地,但千行令一再說是家宴。連同自己的夫人也帶出來了。她才跟著一起去,她坐在他邊上。看他歪在那。眼睛就是一直閉著的。他的姿勢很是隱蔽,以致於底下的人全都沒發覺。但小白知道他睡了。他連氣罩都散了。結果害得她擔了一晚上的心。老怕他一下坐不穩滑到椅子下頭去,或者一腦袋砸進而前的菜上,鬧出大笑話來。

而現在,他又睡了。車子已經出了袞州,向西往平州去。這一路都是平川,出了州府,官道一直連到各縣。車駕行的又慢,所以幾乎是感覺不到任何的顛簸。他本來是教她認字地,結果她還沒寫幾個字就看他又歪著了。從開始返京,到現在已經快十天了。連續十天都是這樣,小白越來越擔心了。她知道他有傷,但偏是那傷是她瞧不見的。他也不肯告訴她,曾經他究竟遭受過怎樣的酷刑。她怕他落下什麼重傷也不肯說,這般懨懨地表情在她看來,就是在壓抑痛苦。她看著他合目的樣子,再寫不下去一個字。摞了筆,悄悄地站起身就往車門那裡走。凌破這幾天老讓寧揚扯到身邊,而她也無法自如地做到開心門。她怕她引了氣讓他查覺,便拎了裙,慢慢往車門口挪。

“還沒寫完又偷懶?”她人還沒到門口,懶洋洋的聲音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