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伸手兜過自己的氅包裹住她細小的身軀,讓人瞧不見她,他狠狠的親吻她,身體裡的火苗也在騰騰的竄燒。她抖起來,緊緊的縮在他的懷裡,臉燙的可以攤雞蛋了。
“我們回去吧。”他勒緊她,放開她腫脹的嘴唇:“吃飽了嗎?”
“飽,飽了。”她不敢抬頭,縮成一個小團,在裡面悶悶的哼著。
“那我們回去,我餓了。”他笑起來,一把就將她抱來,幾步就跨下樓來,徑直便上了車。
他懷抱著她,指尖輕輕撫過她細小的身軀,引起她的輕顫。她還是瘦,但已經略有曲線,微微有些玲瓏起來。她在他的手心裡開始慢慢變化,一點一滴的綻放了開來。她已經不是硬硬的小鐵板,在他懷抱她的時候,她會變得微軟起來。她如同是他細心栽培的一株幼苗,每天,都可以讓他感受到細微的變化。每一點,都可以令他驚喜。她身體糾錯的疤痕在慢慢的變淡,新長出的肌膚在慢慢填補那曾經的坑洞。她曾經的固疾也在他的呵護下有所好轉,那些曾經因為虐打而至的頑症在一點點從她身體裡退去。
她還是無法自如的叫他的名字,在他的威逼利誘下有時會磕磕巴巴的念出來,那樣他已經很高興。總有一天,她會很自如的開口,像他喚她一般的自如,他是這樣想著的。
“小白。”他輕輕叫她,不時在她頸上烙下一兩個細細吻。
她抬眼看他,黑黑的大眼睛帶著細小的微光,讓他,沉迷。
“如果少爺找你來了,你走不走?”他撫著她的眼眉,輕輕問著:“走嗎?”
“少爺?”她微怔,既而說著:“他把我賣給你了。”
“若是他後悔了,不想賣了。找你來了,你走不走?”他接著問。
“那,那你要賣我嗎?”她有些微抖起來,沒答他,竟然開始問他了。
“我當然不賣。”他抱緊她:“我問你走不走?”
“不賣,我就不走。”她張大眼看著他:“不走的。”她是他屋裡人,她許了他的。他是她的天,是他唯一的依靠。她曾經學過的,她要盡心對他好,讓他喜歡。他不喜歡了,也不能生氣。不能挾風喝醋,不能爭,只要一心一意對他好。
他抱著她,輕輕拍撫她的後背。忽然她又抬起頭來,看著他:“一千兩,也不賣嗎?”
他笑起來,再度吻住她,深深的吻她:“不賣,再多錢也不賣。金山銀山也不賣,全天下的錢都堆過來,也不賣。”他一疊連聲的說著,反身壓住她:“我只是要你不要走,誰帶你走,你也不許走。”
“我不走,我許你了,我就只跟著你。”她顫著聲音低語著。
他看著她的眼睛,忽然翻身坐了起來。自小几那裡拿了個藥盒,從裡面拿了個藥丸子給她:“吃了它。”他看著她說。
她伸手接了過來,二話不說就直接給吞了,連問都沒問。他笑起來,拂著她的臉頰:“你個大笨蛋,讓你吃你就吃。”
她看著他笑,她也跟著笑起來:“王爺叫小白吃,小白就吃。”
“叫錯了。”她脫口而出的話讓他逮個正著,他又撲過來親吻她:“以後只有我的話你可以聽,別人叫你吃什麼,不能隨便吃。”他開始撫摸她的身體,燃燒起新一輪的火焰:“你只能聽我的,只能讓我看,只能讓我碰,只能想著我。”他又開始霸道的對她宣佈所有權,一點點的在她身上打上他專屬的烙印。
“好。”她含混不清的應著,隨著他的火焰而灼燒。她覺得有些窒息,他的懷抱勒得她有些喘不過氣,但是他的熱度讓她覺得溫暖,讓她軟綿綿的無力。他是她的死神!他可以讓她死,也能讓她活的像神仙。只有他可以讓她如此的陷入迷離,讓她的眼底產生悲喜,讓她的心起起落落,讓她,甚至忘記了曾經的小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