途遙遠,且分不出這du性,若耽誤性命那真是不划算,只得同意。
“那即刻起阿檸就是本門中人了,可我月落樓向來只收天下武林之高手,入樓之時需要經過檢驗,切莫讓天下庸人抓了把柄,說我月重都是些酒囊飯袋。”宋蘭微微一笑。
又是一枚鋼針,卻被楊天凌鉗住,當他死人嗎?一而再再而三的放暗器。
“那是解藥……”阿檸虛弱道“藍色是du,銀色是解藥,我沒事,受得住!”
楊天凌看看地上兩枚藍色鋼針,再看看自己手中的銀針,五味雜陳,輕輕的扎進阿檸皮肉,難過想,一定經常這樣,對不對?總是被罰,用du,用酷刑?
天啊,這是什麼地域,我的扶桑,怎麼會在這裡長大?你一定受了許多苦。
此刻,阿檸只為楊天凌活一次。稍作調息,阿檸拔尖就與十幾個黑衣銀麵人纏鬥,都是一流的高手過招,怎麼可能全身而退,勉強應付三兩招已經不易,第五招就已經 九死一生了。楊天凌也顧不得許多,只好加入混戰,最後一刀揚起落在阿檸背上,卻生生的被楊天凌搶了去,傷口凌厲!血肉模糊!
“楊天凌,你這是何苦?”阿檸傷心嘆息道“你不必如此的。”
“扶桑,你可知能為你擋刀,能在你懷裡倒下,我楊天凌死而無憾。我只怕……”一口氣沒提上,鮮血噴口而出,引得楊天凌猛咳,“咳咳,只怕,只怕我再不能護著你。”
他溫柔的手掌輕輕撫上阿檸的臉頰,溫柔道“你的眼淚不可以掉下來,哪怕是因為我,因為我曾向佛祖許願,讓我愛的姑娘永不流淚。”
語畢,呼吸淺淺,昏厥過去。
阿檸想起那日,在雷音寺,鐘聲杳杳。
“楊公子,許的什麼願?”
楊天凌揚袖仰天笑道“自是不能告訴姑娘的。”
宋蘭冷冷的看完好戲,諷刺道“今日起,你便做回我月落樓天字一號殺手,這是令牌,第一次任務呀,就是好好照顧楊公子。”
這個世界最傷心的事,莫過於此,你千方百計的要給阿檸自由,可阿檸又鑽回這罹難的沼澤。
☆、大結局(上)
二月初一,武林大會。
折蘭宮的清風堂中,各派代表人齊聚一堂,其中不乏頭戴縞素之人,都是因為門中有長輩死於月落樓的幽冥散,他們人人面帶哀傷與仇恨,卻在慕容霽宣佈各大門派聯手圍剿魔教之時,眼中的仇恨到了極致,堂中的氣氛亦到達了一個頂點。
“剷除魔教,殺了肖天楓!”
眾人激動地呼號聲幾乎要將清風堂高高額屋頂掀起。
夏釋冰歪在自已的座位上,心不在焉地看著堂中群情激奮的眾人,百無聊賴的表情昭示著他此刻無聊的心情。
慕容霽站在上首對著堂下眾人抬手虛按,堂下正激動地喊著口號的眾人便立即靜了下來。慕容霽轉頭看向堂下左側一排位置中間的紅色的身影,眸中銳光一閃,問道:“不知夏莊主意下如何呀?”
夏釋冰閒閒地單手支著腦袋,悠閒地就差翹個二郎腿哼個小曲兒了,一雙鳳目中茫茫然一片,慕容霽一句話問下來,連連眼皮都不曾動一下,早已不知神遊到了哪裡。
“夏莊主?”不見回應,慕容霽不由得耐下性子再喚了一聲。
站在身後的魏荊輕輕動了一下胳膊碰了夏釋冰一下,低聲喚道:“莊主。”
夏釋冰仍不見反應。
魏荊尷尬地抬眼望了一圈堂中齊齊盯著他們的眾人,乾笑一聲,微微抬手用手指捅了夏釋冰一下。
“嗯?”夏釋冰如夢被驚醒,剎那間回了神,掃了眼那目光盯著他眾人,懶懶問道:“什麼事?”說著,還抬手毫不避諱地抬手打了個哈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