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呀?”那人仰著頭無辜地看著她。
蕭霖哽了一下,耐心解釋道:“拜師要的不只是磕頭……”
“我知道,還要拜師禮是不是?我有。”那人將隨身的包袱往地上一甩然後一攤,晾出一堆的金銀珠寶。
蕭霖覺著頭有點痛,不禁伸手撫了下額頭,“你是哪家的孩子?”
那人道:“我叫唐可心,我爹是流火山莊的莊主,我還有一個大哥哥和一個二哥哥,母親早亡,但還有奶孃,雲姑姑,翠屏……”
“停停停停!”蕭霖額頭青筋跳了一下,忙抬手阻斷唐可心的話,“流火山莊?”
蕭霖被酒攪渾的腦袋有點亂,不由得閉上眼沉思了一下,“唐雲天?”
“是啊?”唐可心笑了,露出一口的白牙,“師父也知道?”
蕭霖撫了撫自己在酒後又混又痛的額頭,然後從樹下跳下來,道:“把你東西收拾一下,回你自己家去。”
語畢,轉身就走。
“師父!”唐可心撲上去一把抱住他的大腿,“師父你不能丟下徒兒啊!”
蕭霖覺著自己額頭的青筋又跳了跳,忍住一腳把人踢開的衝動,道:“我不是你師父,我也不收徒弟,回家找你爹去!”
“我不要。”唐可心死死抱住蕭霖的大腿,“爹說你武功天下第一,我要學武功,我不走!”
“放手。”蕭霖覺著頭越來越痛了,不由冷了嗓音又喝了一句,“放手!”
唐可心被他的語調嚇得一愣,放開了手。
蕭霖收了腿,撫著額頭兀自向前走去。
“師父!”唐可心忙從地上站起來,收了自己滿是金銀的包袱跟著跑了上去。
連日的快馬趕路,縱使夏釋冰控馬術不錯,也顛得程姣姣屁股生疼脊背僵直,導致到無名山莊的時候幾乎是被夏釋冰夾著進去的。
一路被夏釋冰帶著飛快地趕到魏荊的屋子,一進屋,濃重的藥味即使程姣姣曾經終日與藥材為伍,也忍不住皺起了眉頭。
床上躺著的魏荊雙唇泛黑臉色發青,典型的中毒之相。
舒展了一下僵硬的筋骨,程姣姣的手指搭上他的脈搏。
夏釋冰站在一旁,雙眉緊擰,一瞬不瞬地看著程姣姣的表情,忽看她臉色一變,秀眉一皺,不由得也跟著變了臉色,“怎麼樣,能救嗎?”
程姣姣的眼中閃過一絲不確定,道:“把他衣服扒了我看看。”
夏釋冰神色一僵,“你想幹什麼?”
“檢查一下有沒有傷口呀?”程姣姣一臉坦然。
“唔……”夏釋冰的神色猶豫,臉上青白交錯,一旁站著的兩個丫鬟臉色尷尬。
程姣姣看了他們一眼,便知他們在猶豫些什麼,便不再多說,直接掀開被子,開始趴魏荊的衣服。
夏釋冰一把按住程姣姣的手,僵硬道:“我來。”
身為習武之人,魏荊的身材自然是非常好的,胸肌腹肌肱二頭肌樣樣齊全,看著都覺得有彈性,讓人忍不住想摸一把,一旁的兩個丫鬟見了,不由得面紅耳赤地轉過頭去。
程姣姣卻大大方方看了個遍,然後對夏釋冰發號施令道:“翻過來看看。”
夏釋冰心中不豫,卻又無可奈何,老實將魏荊翻了個身,催促道:“快點!”
魏荊的背上同樣很有料,不過平滑的肌膚上三個腫脹的傷口卻比肌肉更加醒目。
這三個傷口是毒針打入體內所致,原本應是極其細微的傷口,卻因毒針長時間的滯留,所以高高腫起,流出黃色的膿水。
程姣姣眸中光芒一閃,果然。
“行了。”程姣姣道。
夏釋冰聞言,一把將魏荊的衣衫合攏,扯了被子往他身上一蓋,神色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