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識時務者為俊傑!那人除了脾氣古怪些,也算不得特別難以相處。況且他身份貴重,也不算辱沒了你!”老道溫言道。
如初咬著嘴唇,看了一眼一旁因為混淆咒而絲毫不知道剛才身邊發生了什麼而吃得開心的蕭默然,轉頭看向老道。
老道看看默然,不禁長嘆一聲“冤孽啊!”說完,他從袖中拿出那打神鞭,不,應該說是一柄劍遞給如初。如初小心接過,放入懷中。“這東西雖然傷不了那人,卻還是可以斬桃花的。若你哪天受不了了,就用它吧!”他說完,人已消失。
午後,陽光和熙溫暖。蕭默然拿著封神演義一路狂奔到如初面前。
“原來那老頭就是通天教主?截教的**oss啊,你該早告訴我,我請他幫我籤個名……”蕭默然說得興奮,只見如初臉上滿是:“你這個白痴”這句話,趕緊收了音。
“不過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蕭默然問。
“隋朝初期,截教弟子旖旎因為文帝救命之恩而化身為人跟隨文帝左右,助他奪取天下。可惜那文帝本無龍庭之命,登基不過幾年便一命嗚呼。其子煬帝本是妖星臨凡,命帶修為,通曉陰陽,利用邪術制住了旖旎,更以旖旎的性命威脅真正的修仙者宇文化及為他所用,為他訓練魔兵。那宇文化及本是闡教安息派弟子,修習永明之法,他怕旖旎受害,只得儘自己所學為煬帝訓練了一支無堅不摧的魔兵,還因此害死了無數人命,後來煬帝修行大成,宇文化及不再有利用價值,他知自己必死,又怕死後魔兵無人約束會在煬帝的統領下危害眾生,便殫精竭慮數日,利用煬帝並不熟悉的截教秘法的弱點勸說煬帝起了這座舍心樓來給魔兵居住。煬帝聽從了他的建議,便敕令宇文化及以誅仙劍的劍身為基,起了這座舍心樓。”如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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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蕭默然再次醒來的時候是在一個山洞中,如初一如既往的消失了,他摸著被如初打過的腦門苦笑不已,這半仙多年以來還是喜歡這樣阻止他開口。
不過這感覺不錯,至少他還能知道半仙仍在他的生命中堅強而桀驁的活著,而不是像兩年多來的無數次午夜夢迴中沿著眼角滑落的淚水一般憂傷卻無濟於事。半仙猶如融進他靈魂的一個完美而鮮活的夢,不時騷擾著他脆弱的神經卻在他想使勁抓住的時候消失無蹤。
他環顧四周想找出所在地的一點線索,卻意外的發現自己的不遠處一位高鼻深目胡人血統的老人正在盤膝打坐,那老人似乎感覺到了蕭默然的甦醒,睜開了眼睛,用那令人無法描述的美麗非凡的菸灰色眸子細細打量了一下眼前的默然,那眸子似乎有著難言的魅力,蕭默然只覺心頭一蕩,如入夢境,心頭不禁湧起萬種遐思,老人嘴角微揚,心下不禁一讚:好一個靈秀兒郎,若非時運不濟,天罰加身,卻是個完美的修仙苗子!
“大叔,哪位?”蕭默然忐忑的開口詢問,他自幼有一種預知危險的能力,眼前的老者雖然面容慈祥,卻隱藏著一股莫名的危險氣息,那氣息震得他滿身顫抖,聲調中都帶著一絲恐懼與忌憚。
“你沒必要知道!”老人冷冷的道。他從湛藍的長袍中伸出形同枯槁的手指向身側“想活命就給貧道老老實實的坐到那邊去!”
默然無奈,只得坐到一旁,眼睛卻時刻不停的盯著老人的一舉一動。老人卻沒有再說半個字,依舊閉上眼睛打坐。
此時的如初正艱難在舍心樓中跋涉。不錯,應該用跋涉這個詞,因為當如初無情的戳破了楊廣的謊言的那一刻,舍心樓開始變化了!
此時樓內不再是一派欣欣向榮的情景,而是魑魅橫行的鬼穴!現在的樓內到處是脫皮的牆坯,雖然顏色大都褪掉了但是依稀可以看見和敦煌壁畫一樣的圖畫,人物大都衣著寬鬆華麗,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