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訊息喊了出來:“這是怎麼回事?我們什麼時候攻擊過他們的導彈潛艇?我們什麼時候找到過他們的導彈潛艇?”
“確有此事,大人,但是我們下達的命令是‘接近調查’,而不是驅趕——雖然我們的戰術手冊裡面寫的的確是驅趕。”國防部長不得不承認這一點:“我不知道那艘潛艇的艦長是如何認定優先順序的。”
“但是他有授權發動攻擊嗎?”納莫諾夫用燃燒著憤怒火焰的眼睛緊緊的盯住了國防部長,看著自己的級如此盛怒,國防部長不禁挪開了視線:“沒有,長官,絕對沒有授權他攻擊,我對風神大人發誓。”
納莫諾夫忽然發現自己不知道接下來應該怎麼辦,他彷彿站在一隻可怕的惡龍面前,而自己手中甚至連折斷的劍都沒有——就是那種手足無措的絕望,他正正的看著面前的桌子,過了很久才說道:“諸位,有何建議?”
“大人,我建議我們認真的,誠懇的回覆這封熱線通訊。”格拉西莫夫強作冷靜,提出了建議:“告訴洛克法蘭人,我們真的什麼都沒有做,任何事情都沒有做。”
“他們如果不相信我們該怎麼辦?”納莫諾夫早就知道這個問題的答案了,但是他依然問了出來,希望可以得到不同的回答。
“那麼,恕我直言,大人。”國防部長擦了擦額頭的汗,用一種悲傷的語氣說道:“首相大人,到那時候,你,我,還有所有的內閣成員,都只能去大神宮,向風神大人切腹謝罪了。”
“……我明白了。”難能可貴的和平也是如此的易逝,納莫諾夫忽然想到著這樣的句子,他拍了拍身的西服,站起身來:“通訊軍官,請一字不漏的記錄我接下來所說的話,然後傳送。”
福勒總統:這裡是納莫諾夫跟你聯絡。
現在的斯比基克並未對洛克法蘭採取侵略性行動。一點也沒有。我們沒興趣傷害你的國家。我們只希望不受干撓,並生活在和平的世界。
我從未授權攻擊“任何”洛克法蘭部隊及公民的“任何”行動,然而你卻威協我們。如果你攻擊我們,那麼我們一定也要攻擊你,那就會有百萬的人因此而喪生。難道這是一場意外嗎?現在選擇在你手。我無法阻止你瘋狂的行為,但我至少希望你能夠恢復對自己的控制,有眾多人的生命不容許我們作出不理性的決定。
“老天……納莫諾夫傻了嗎?”櫻儀看著面前的熱線電文,絕望的癱倒在椅子裡,而穆爾局長則是不停的坐在自己的坐席唉聲嘆氣:“我從來沒想過我居然……唉……福勒他真的是失去理智了——他連我的話都不願意聽了!”
“別激動,米勒,別激動,一定還有方法解決問題。”櫻儀使勁的安慰著自己曾經的戰,但是她也知道,米勒?穆爾和自己不同,他是一個談判家,一個說服者,一個依靠自己聰明頭腦從蛛絲馬跡之中找出關鍵資訊的行家,但是他不是一個戰士,他有的時候很容易沮喪和放棄——特別是在恐懼的影響下。
但是現在沒時間退縮了,櫻儀只是隱約知道,核戰爆發除了生靈塗炭之外,還有更加可怕的後果,但是她無法猜測那會是怎樣的後果——但是兩個國家數千萬的人死亡難道還不夠可怕嗎?櫻儀閉了眼睛,凱恩那瘋狂的嘴臉浮現在他的眼前,夠了,櫻儀緊緊的握住了自己的拳頭,一個泰伯利亞戰爭已經夠了。
“聽著,穆爾,戰鬥還沒有結束。”櫻儀抓住了穆爾的肩膀,大聲的說道:“我們還有事情要做,不是嗎?我們曾經阻止過一次對洛克法蘭的核戰爭,我們一定能在做一次,不是嗎?現在我們需要的是什麼?”
“必要而準確的情報……足夠說服總統恢復理智——但是櫻儀——”
“我會找到這一切是怎麼發生的,穆爾,我相信你會相信我的。”櫻儀的嘴角露出了淡淡的自信微笑:“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