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也覺得挺難受的,不過我大概永遠學不會像你這樣瀟灑的一走了之,覺得人家婚禮我們總是要呆結束的,不然的話……”
“不然的話總覺得不夠禮貌,是吧?”艾一戈笑著偏頭看了趙心男一眼,趙心男點了點頭,“可是這場婚禮從一開始就註定了對你是不禮貌的,娘子本身就目的不純麼,而且你現給了她很大的壓力,你繼續呆下去才是大的不禮貌……”
趙心男稍微的一愣,隨即明白了艾一戈的意思,不由得哈哈大笑起來。
這大概是艾一戈認識趙心男以來第一次看到她這樣的大笑,似乎完全摒棄了平rì裡那種軍人的架子,徹徹底底迴歸到一個普通的女孩子的狀態。艾一戈不由得放慢了車速,偏過頭一直看著趙心男,忽然覺得身邊這個女孩子自己突然彷彿不認識了一般,一切的一切都那麼的陌生和疏離,卻又有一種說不出來的親切感,似乎趙心男這樣的狀態才是她的本『xìng』,以往的那一切不過是她一直努力追求努力扮演的一個角『sè』而已。
大概是注意到艾一戈看著自己,趙心男笑了兩聲之後猛然的停了下來,然後似乎還有些羞赧的看著艾一戈,『摸』了『摸』自己的面頰:“我是不是太……”後邊她自己似乎都不知道該使用什麼樣子的形容詞了。
艾一戈淡淡的一笑,明白了趙心男的意思和所指:“我倒是覺得你這樣的狀態挺好,才真正的是個你這種年紀的女孩子應有的狀態。為什麼平時非要把自己偽裝成那種樣子呢?”
“我才不是偽裝!”趙心男情急反駁,卻又立刻收聲,小聲的接著說:“我平時就是那個樣子,沒有什麼偽裝。”
艾一戈也不去跟她爭辯,其實趙心男可能是早已習慣了平rì裡的那種狀態,自己都不太分得清哪種才是她的本『xìng』流『露』,出現這樣的反駁也實屬正常。
“想吃什麼?”艾一戈悄聲問到。
“隨便吧!”
“隨便這種東西是世界上難辦的事兒,要麼你就選定一種,要麼就告訴我讓我做主,隨便,除了那種雪糕,我還真是想不出有什麼菜館是叫這個名字的。”艾一戈笑著說。
趙心男看了他一眼,突然轉了個話題說道:“我覺得你說的笑話多數時候都挺冷的!”
艾一戈稍愣,隨即也笑了起來:“你突然會發現我說冷笑話,這也挺冷的!”
趙心男聽到這話,再度的哈哈大笑起來,艾一戈不禁看的有些沉醉,腦子裡莫名其妙的產生一些影像,彷彿是小時候的趙心男跟自己一般。不過艾一戈很清楚,這可不是所謂的記憶融合,只不過是艾一戈自己的腦子裡幻想出一些關於趙心男小時候的狀態罷了。事實上,他早就從劉天順和彭連卿的嘴裡得知了,趙心男從很小的時候,打她稍微懂事點兒開始,她就一直保持著跟現一樣的風格,不苟言笑,整天以一名軍人的姿態要求自己。可想而知,趙心男的童年也很難像是普通的小孩子那樣天真活潑,恐怕多的也是帶有極濃軍事化的痕跡。
車子緩緩經過全民健身中心,艾一戈突然想起這上邊有個香辣蟹的飯店,便隨口問到:“香辣蟹如何?能吃辣麼?”
趙心男似乎很認真的考慮了一下:“你說全民健身中心五樓吧?我記得它這裡有個蝸牛味道不錯。”
這倒是讓艾一戈稍愣,按照他對趙心男的理解,趙心男絕對是那種除了去他家吃飯,就是食堂解決的人物,居然也會誇讚某個飯店的蝸牛好吃。不由得問了一句:“嗯?你來過這裡?”
趙心男點了點頭:“有一次跟部隊的戰友一起來的,是我剛回南京的時候,請本部門的人吃了個飯。不過那天我有印象的就是那個蝸牛了,好像整個飯局我就吃了一隻蝸牛,其他什麼都沒吃,光看著他們說話了。”
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