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出現了問題,也多就是讓其他人有些恍惚他不像從前的那個艾一戈了而已。但是似乎不光他一個人調整狀態,周圍的人也逐漸適應著他現的為人處事之道。
艾一戈突然想到,如果突然有一天,老天再跟自己開個玩笑,把從前的那個世界穿越回來,而將現這個世界還給從前的艾一戈,那麼,他又當如何去處理陡然失去一切的痛苦。或許說痛苦並不恰當,因為另一個艾一戈其實也是他自己,不過只是另一個平行的位面之中罷了。
由此,艾一戈又想到,自己接受了現的這個世界,享受著這突如其來撲面而至的一切美好,似乎所有幸運的時候都集中到他一個人的頭上。可是,當另一個艾一戈一覺醒來,卻發現自己從擁有一切高高上的太子爺陡然變成了一個年入不過十萬,甚至還不夠他從前打一場牌的小白領,另一個艾一戈又當如何去面對那樣的生存環境。或許,權勢之家培養出來的那種能力和氣質,也足夠他完美的去應付那一切,就連艾一戈本人都可以應付他從未接觸過的高層的東西,那麼另一個艾一戈自然也能有足夠的能力去應對這樣的變故。只不過,這樣始終是對另一個艾一戈所不公平的。也有著很大的可能他無法承受,萬一因此而出現什麼意外的變故,豈不是會讓另一個位面之中的艾長虎和陳鳳英傷心yù絕。
想到這一切之後,艾一戈不由得變得有些黯然,看著眼前那似乎熟悉無比的靳可竹,他不禁產生了一絲懷疑,這還是自己從前深愛的那個靳可竹麼?雖然說經過這兩年的相處,艾一戈認定自己對於靳可竹的感情從來未曾改變,可是畢竟身邊又多了那麼多的女人。而他從前的rì子裡,也並不是沒有做過這樣多美環擁的美夢,但是畢竟也只是想想,就連普通的小誘『惑』他都沒有出過軌,基本上還算的上是對靳可竹一心一意的。可是現呢?
艾一戈又想起從前,自己金戈娛樂還只是個普通的職員的時候,曾經接待過一個女明星,她南京有兩場通告,只需要停留一個晚上。公司原本應該派個女孩子去的,可是那個女明星卻是要求一個男孩子給她當司機和保姆,艾一戈便被派去了。晚上電視臺錄完第一天的節目之後,大概也就是九點多鐘,女明星艾一戈把她送回酒店之後,說自己睡不著,卻又不方便出去玩兒,便讓艾一戈買瓶酒,上樓到房間裡陪她聊聊天。隨後,那個女明星就明顯是刻意的挑逗艾一戈了,艾一戈也明白,並不是說自己有什麼特殊的魅力,恐怕僅僅只是這個女明星今天突然產生了強烈的生理需要,而且他也知道,這對自己只會有好處不會有壞處,壞也不過就是跟一個知名的女星有個一夜情麼,根本就不可能造成什麼不好的後果。可是艾一戈突然間想到了靳可竹,居然落荒而逃,弄得第二天兩人見面的時候都尷尬異常,女明星雖然不好說些什麼,但是明顯態度上對於艾一戈極為的冷淡。
而換做現,雖然艾一戈覺得給自己同樣的機會,自己也會拒絕那個女明星,但是問題就於,這種拒絕和當時的拒絕已經完全不同。當時是覺得自己既然選擇了跟靳可竹一起,似乎就應該恪守夫道,或者說的嚴肅點兒就叫做男人的責任感。可是現,卻似乎是有一種百花賞之後,看到普通的花兒已經沒有了什麼興趣,並且身份地位擺那兒,對方的勾引也顯得不那麼身體,不那麼純粹,總讓人會擔心其中或許會有什麼貓膩和討好的成分內。結果雖然相同,但是過程,卻是千差萬別……
這樣的時刻,不由得艾一戈不去想到那個著名的哲學謎題:我是誰,我從哪裡來,要往哪裡去。一時之間,艾一戈不由得變得傻呆呆的,連靳可竹的吻,都忘記了回應。
似乎也感覺到艾一戈逐漸平靜了下來,甚至只是被動的讓自己吻著他,他卻沒有了半點的回應。靳可竹不由得有些訝異,不由得也停下了動作,用手指輕輕的撫『摸』著艾一戈臉頰:“老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