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巴掌把一個低階法器的桌子拍成了粉碎,甄斐眼睛紅紅地看著沈穎,說道:“為什麼不早一點阻止這件事?他這樣的人渣都能做駙馬嗎?難道真的是蒼天無眼?”
沈穎不以為然地說道:“那又能如何?一個國王而已,還不如鮮珍閣的主人更有權勢。”
“你這話是啥意思?”甄斐急忙問道。
“就是鮮珍閣的主人向國王推薦的郭海棟,換句話說,是鮮珍閣的主人一力推薦你的仇人成了駙馬爺。”
甄斐氣得暴跳如雷,不由得他不著急,郭海棟竟然能這樣走運,實在是出乎他的意料之外。一想到鮮珍閣也是他的仇家之一,甄斐也覺得底氣不足,早知道如此,當初何必結下那麼多的仇家呢?這真是種什麼因得什麼果,半點不錯的。
做了駙馬爺的郭海棟只要站穩了腳根就會發動對甄斐的攻擊,這意味著他們之間的私人冤仇上升到了戰爭的級別,眼看就是生靈塗炭,無數的人死傷的結果。
一向是悲天憫人的甄斐真的不想看到這樣的結果,但是把大批大批的修士放進人世間之後,結果只能更壞,死傷的人數更多,在陰府解決了這些冤仇也很不錯。
這樣一想之後,甄斐又心平氣靜起來,發狠說道:“千萬別讓我抓到郭海棟,抓到了他,我雖然不到萬不得已的時候不想殺人,也要把他的心挖出來看看究竟是什麼顏色的。”
沈穎倒是無所謂,她天生就是一個戰士,即使不在趙國戰鬥,也要在雪國戰鬥,恢復脈林派的昔日榮光。反正她的出身決定了這輩子沒有享受平靜生活的那份從容。
跟沈穎差不多的是凌雲,她一聽說要打仗了,眼睛立刻變得有神采起來,讓甄斐心中很是苦澀,為什麼女人都是那麼好戰呢?難道生活的平靜一些不好嗎?他的心裡明白,有那麼一些人非常渴望打仗,只有在戰爭中,他們的才能回得到施展,他們的人生價值才能得到完美的體現,自古以來的名人有一半都是戰鬥英雄,即使是失敗的英雄也被人們津津樂道,記載於史書之中。這些人都是名垂青史,將來不知道歷史會如何評價甄斐這個人,現在他也無暇想及這一點,只要死人數量降低到最少才好。
佔據了神牛山的甄斐在趙國其他修士看來已經是如日中天的存在,不單單在大戰中獲得了大量的武器裝備,每天都有數以百計的精靈前去投靠,請求獲得庇護。
神牛派的掌門人小狐狸大肆收受門徒,瘋狂地招兵買馬,只要給她磕幾個頭,報上自己的名字,就是神牛派的正式弟子了。與其說他們是門派中的門人弟子,不如說是僱傭軍一般,這支僱傭軍用的不是金錢,而是修煉需要的丹藥,只要有丹藥,就有人來扛槍吃糧,這就是陰府的規矩。
甄斐也不閒著,他每天都在收服陷身在法陣中的修士,只要獻出精血來,再對天盟誓,就算是甄斐的奴僕了,被編進十二生肖的小隊之中。
由於陷入法陣的修士時日非常短暫,沒有出現人吃人那種慘烈現象。這一點讓甄斐十分欣慰,為了避免法陣中的人口渴,他每天都要施雨一個小時,保證法陣中的人有淡水可以使用。這種舉措讓凌雲很是不以為然,認為甄斐太迂腐,既然是敵人,那就是你死我活的結局。甄斐這樣做裡面的人也不會領情的,相反還在裡面破口大罵。
這就是人性,單方得利從來都是天經地義的,至於別人是死是活,就不需要太操心了。
兩個月之後,甄斐要回到滬市,小白狼來接他回去,因為喬惠子快要生孩子了。作為父親,甄斐必須在場,不但是見證一個生命誕生的奇蹟,還有對喬惠子需要盡到一個做丈夫的責任問題,如果生孩子還不在妻子的身邊,那就是一個做丈夫的失敗,這可是一輩子的大事,馬虎不得。
甄斐把法陣交給小白狼接管下來,並且把各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