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眼在單雲賀身上一掃,已經看到了機關在哪裡,他站起來對裁判說道:
“不用看底牌了,直接看那傢伙的袖子吧。”
裁判心裡咯噔一下,看了一眼面色古怪的單雲賀,忖道:
“他這是在指控單雲賀出千嗎?慘了,老子怎麼這麼倒黴,也攤上了這種破事?該死的賭場,你們不知道這種手段對吳迪無效嗎?非要把老子也搭進去才甘心?”
一聽到吳迪指控單雲賀出千,他馬上就將單雲賀也歸到了賭場一方,自然是將賭場也埋怨上了。
“吳迪選手,請問,您是在指控單雲賀選手出千嗎?”
想到這件事情一旦真的被吳迪說準後自己悲慘的命運,他不甘心的追問了一句。
吳迪點了點頭,說道:
“不錯,也不用專門去搜身了,你讓他把袖子解開,甩甩手應該就能知道真相了。”
單雲賀的臉色一下蒼白了起來,他怨毒的看了吳迪一眼,惡狠狠的說道:
“吳迪,是不是每個贏了你的人都會被你指控出千?難道你認為……”
“呵呵,我怎麼認為是我的事,但是請你將手放到桌上來。其實,敢帶牌進來,你就應該已經做好了思想準備,你不覺得你現在的動作很幼稚嗎?”
裁判忙跑到單雲賀的身邊看了一眼,果然,這傢伙已經把牌扔到了桌子底下。
這個動作確實很幼稚,可是,老子卻被這個幼稚的動作害慘了!
“好!吳迪,我記住你了,你**的已經贏了那麼多件,老子只不過想贏一件,你……”
單雲賀的話讓吳迪一陣莫名其妙,老子贏了這麼多件,那是老子的實力,你出千是你自己找死,這兩件事情它能混為一談嗎?
能不能混為一談,每個人自然有每個人的道理。只是,當所有的比賽全部結束之後,監控室裡卻真的亂成了一團。
“瘋了,**的一個個都瘋了,八個人,居然有五個外人,還包括吳迪這個**,接下來你讓我們怎麼玩?”
杜肯看著螢幕上的戰報,彷彿困獸一般低聲咆哮著,八名晉級者那綠色的名字彷彿一張張催命符,將他的心一點點的推向了深淵……
湯姆等人的臉色也很不好看。吳迪無人可擋,如果最後還是輸給了他,那也可以算成是天災。可是現在,曲飛揚、何國棟、以及來自英國的傑拉德、帕里居然一起進入了決賽,這該讓他們如何是好?
“聽天由命吧,反正已經輸了那麼多件了……”
監控室裡的燈光第一次在十二點之前熄滅,五名總監實在是心力憔悴,沒精神再待下去了。因為即便是待再久,面對這種局面,他們似乎也拿不出什麼好的辦法。
第二天,第七輪比賽準時開始,經過三個小時的比拼,決出了一個對於吳迪來說最為有利的決賽陣容:賭場方面只有諾亞一人,英國方面傑拉德一人,華夏方面則是曲飛揚和他勝出。
對於本次博彩大賽的決賽,電視臺實在是又愛又恨。因為吳迪的橫空出世,幾乎每場決賽都會有新鮮的故事,這很好。可是,恰恰又是因為吳迪的存在,讓決賽出了很多意外,經常早早就進入垃圾時間,更有甚者,上一場甚至一把就決出了勝負,害的連一條廣告都沒來的及插播。
不過這最後一場的決賽,卻讓電視臺充滿了期望。因為根據他們的資料,這四名選手分別來自三方,而且,就算是華夏的兩人,也分別代表著不同的利益團體。構**員越複雜,就代表著比賽會越發的激烈,沒有了打著互相之間配合名義的作弊,這應該是開賽以來最精彩的一場決賽!
電視臺為了這場決賽配備了重量級的解說嘉賓,本屆賭王大賽的新任賭王羅斯布朗,搭配博彩愛好者協會會長尼克爾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