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冷的道:“聽任老四說,姓燕的招子不靈了?”
賀大庸忙介面道:“是的,他的眼睛已被我們使毒酒弄瞎。”
海公伯眼珠子一翻,道:“一個瞎了眼的人你們都應付不了?這麼多高頭大馬的漢子擺在這裡,真不成全是些酒囊飯袋?”
賀大庸忍著氣道:“別人瞎了眼或許容易收拾,但姓燕的功力精湛,反應快速,絕非一般武林人物能以比擬,海大哥請看,我們業已損傷了好些弟兄,卻仍然無法稍有進展,連姓燕的邊都近不了。”
海公伯冷笑道:“你們真能幹!”
再也抑制不住了,卓飛大聲道:“我們是不行,賢昆仲既屬能者,何不露兩手給我們弟兄開開眼界?”
海公伯陰沉的笑笑道:“會叫你們開開眼界的,老卓,你花了大把銀票請來我們,為的也就是要我們露幾下子給你們瞻仰瞻仰。我保險不會叫你失望便是!“
海明臣硬闆闆的道:“大家比較一下,列位即可明白,我們阿哥稱你們為『酒囊飯袋』,乃是一點也不過份的!”
暗裡咬牙切齒,卓飛悻悻的道:“但願三位能夠擺平燕鐵衣,則我們便背上這『酒囊飯袋』之名,也甘心情願的認了!”
點點頭,海公伯大笑:“好,我們兄弟便施展幾手把式,給你們見識見識!“
海明臣慢條斯理的道:“阿哥,你歇著,容我奪這頭功!”
海承佳開口道:“不,二哥,應該我來才是,那用得著你出手?”
任廣柏忐忑的道:“三位,姓燕的可是不大容易對付的哩,我看,三位還是一起上比較有把握些。”
斜睨了任廣柏一眼,海承佳不屑的道:“任老四,你們不中用,也把我海家兄弟一起看低了?”
任廣柏忙道:“海三哥,我怎麼會把三位看低呢?我純是一番好意,三位可能尚不清楚姓燕的厲害,我們『大紅七』兄弟卻已與姓燕的對過好幾次仗了,不是我長人家志氣,這小子確是難纏。”
海明臣朝天的鼻孔抽縮,嘿嘿一笑:“任他燕鐵衣是大羅金仙,招子瞎了也就廢了一半啦,他再是如何厲害,摸摸索索的又能擺出個什麼樣驚人的招式來?我兄弟一起上對付一個瞎漢,將來說出去怕不笑掉人的大牙。”
了口唾液,任廣柏苦笑道:“可是,姓燕的卻不是這麼簡單,三位,我們不是氣餒,先前連著幾仗,業已吃了不少虧,弟兄們死的傷的往上一加,有十幾個啦。”
海明臣輕蔑的道:“我早已說過,任老四,你們的能耐,不能同我海家兄弟相提並論,要不然,你們也不會耗此鉅額代價,來請我們助拳了,如果咱們彼此的份量差不多,我兄弟還跑來這裡出什麼醜?賣什麼乖?”
突出的喉結顫移了幾下,任廣柏拱拱手,道:“那麼,三位便自行酌量吧!“
哼了哼,海明臣道:“本來我就沒有問過你的尊見!”
仰起頭,海公伯道:“這樣吧,明臣掠陣,承佳動手!”
海明臣頷首道:“也好,就照阿哥的意思。”
賀大庸揮揮手,偏殿各處的兇漢們立時緊張起來,人人全神戒備,防範著燕鐵衣可能發動的猛烈反撲!
海承佳圓眼一吊,道:“你們幹啥?”
賀大庸堆起笑容道:“準備為閣下掠陣,並隨時接應!”
海承佳大刺刺的道:“通通讓開,海三爺不須你們這些九流『好手』接應,半點忙幫不上,沒得還礙手礙腳,壞我的事!”
賀大庸遲疑的道:“這個--。”
海明臣十分厭煩的道:“叫你們讓開你們就讓開,海家兄弟一旦接手,就算是海家兄弟的事了,天塌下來有我們頂,不須列位站在這裡擺樣子!”
卓飛寒著一張紫臉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