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臉的騷小兔,最喜歡吃老公的大香腸……啊哈……唔啊……老公,你的香腸好大好粗,小騷兔愛死你的大香腸了……唔唔啊……再用力點,再深點……啊啊……肚子要破了……”周晴被男人操得要魂飛魄散了,他弓直身體,瘋狂地甩頭哭叫道,還主動伸手揉搓自己沒被鄭軍玩弄的玉|乳,和自己高高挺起的小玉莖。
“媽的,老子總有一天要死在你這淫婦身上……”聽到周晴淫亂無比的叫床聲,鄭軍竟然激動的當場就射了,靠在周晴身上粗喘著,鄭軍生氣地掐了他紅豔的小櫻桃一下,沒想到周晴竟然立刻就高潮了。
“啊──”周晴仰起脖子一聲聲嘶力竭的尖叫,大量的淫液從高昂的玉莖裡,和花|穴、菊蕾裡同時噴了出來,他已經到了極限,隨便一點小刺激都會讓他攀上雲端。
“媽呀!淫婦,你又潮吹了!你真是騷得沒話說!”男人見狀,大吃一驚,對自己老婆的敏感再次咋舌。這種三個性器一起高潮噴出淫液的情況,這已經是第三次了。第一次的時候,是過年的晚上,那晚兩人玩的特瘋,在擠滿人群的廣場上搞,他把手機放進了周晴的小嘴裡,結果周晴當眾就潮吹了。後來他才知道,周晴只有在最興奮的情況下才會出現這種情況。
周晴無力的倒在床上,氣喘吁吁,根本沒力氣和男人爭辯,而且男人說的是事實,在男人日以繼夜的玩弄下,他早就已經是個淫亂無比的淫娃了,只要男人隨便碰他一下,他就全身無力,希望男人趕緊進入他,把他操得死去活來,他現在真的已經完全是男人的肉慾奴隸了。
“小賤貨,你騷成這樣,讓我怎麼放心去外地讀書,把你一個人留在家裡。”鄭軍休息了一會兒,壓到周晴背上,輕輕吻著周晴汗溼的雪背,臉上滿是不捨。
提起這事,周晴馬上又想起了白天鄭氏夫婦的話,心又痛了起來,情潮未褪的杏眸里布滿了擔憂。大學要讀五年,五年裡實在可能發生太多事,有無數種可能性。他真的好想讓鄭軍不要去,他總有一種不好的預感,他總覺得鄭軍去了以後就不會要他了。但是他知道鄭軍一直以來的夢想就是在當個飛行員,在藍天裡自由自在的飛翔。
“小騷貨,你說怎麼辦?如果你趁我不在,去給老子勾搭野男人,讓老子戴綠帽子怎麼辦?”鄭軍摸著周晴光滑圓俏的屁股,低下頭用鼻子在上面嗅著,俊挺的鼻子在敏感的菊|穴上言磨蹭著,讓周晴嬌再次情動。
“我……我不會的……啊……”男人突然把手指插進了還吐著白液的菊洞裡,再次抽插起來,惹得周晴又嬌喘起來。
“騙人!瞧你的小嘴有多騷、多賤,你上下三個嘴都習慣被我日以操夜地操,突然沒有我操他們,你一定會春心難耐背夫偷漢的。”男人忽然臉色一變,把五個手指全插了進去,合攏在一起,菊|穴立刻被撐得變形,腸子快要擠爆了。
“啊──疼!我……我真的不會的;你快點出來……直腸要裂了!”周晴痛得哭著哀求道,他的菊|穴收縮不如花|穴,鄭軍的拳頭巨無比,他根本吞不下。
見他臉如白紙,痛得小臉都變形了,鄭軍才把拳頭拿出來。翻過他的身體,兇惡如鬼地望著他,警告道:“你知道我最討厭的就是戴綠帽子,你一個人在家的時候給我老實點,如果讓我知道你敢趁我不在和什麼野貓野狗亂來,你不要忘了放在地下室的那匹木馬。”
想起地下室放著的木馬,周晴立刻打了個寒顫。他這輩子都不會忘記上次鄭軍懷疑他和超市的店長有染,讓抱著寶寶們騎了一天一夜的木馬,等他下來時他的兩個蜜|穴已經破爛不堪全是血了,害他整整在床上躺了一個夜。
看著周晴害怕的表情,男人露出了滿意的笑容,轉過身從床頭櫃裡拿出一條貞操褲,“這個是我專門讓人訂做的,只有我才能開啟,你穿上它我就可以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