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又是一聲冷笑,將手裡的曠泉水往一旁的沙發上一扔,雙眸陰陰冷冷的盯著寧言希,“你讓我回來,就是要跟我說這些話?好笑了,寧言希,我們之間有什麼問題嗎?我們之間又有什麼事情發生嗎?那你倒是說說看,我在逃避什麼呢?哦,對了,我忘記了,我們之間是有事情發生的,若是沒事情發生,我們又怎麼會辦婚禮呢?我又怎麼會失去我的寧寶呢?你又怎麼會出現在我的房間裡呢?行,你說吧,你要解決,你想要個怎麼解決法?是你把寧寶還給我呢?還是你繼續當明太太?”
說完,往那沙發上一坐,二郎腿一翹,雙手往那膝蓋上一盤,一臉陰晴不定的盯著寧言希。
這個女人,真是不管什麼時候,都擺出一副撩人的姿勢。就好似現在,穿著這麼一件有跟沒有差不多的睡衣,不就是想要勾引他麼?
呵!
也對,他不就是這麼被她勾引去的嗎?
聽著明俊軒的話,寧言希的臉一陣青紅皂白的相互交替。
“呵……呵呵……”看著坐在沙發上的明俊軒,一陣陰森森的冷笑,“明俊軒,你沒搞錯吧?我有強迫過你嗎?你的寧寶?那是你的寧寶嗎?你沒長眼睛啊?你的寧寶在你的婚禮上,可是被別的男人摟在懷裡,叫著別的男人‘老公’的。呵!還你的寧寶,明俊軒,你把別人當個寶,別人可沒把你當成寶。在她眼裡,你充其量也不過是個路人甲!”
受不了明俊軒冷眼的寧言希,朝著他也是一陣的冷嘲熱諷。
寧言希什麼時候受過這樣的氣了,身為寧家的女兒,走到哪裡都是人人拱捧,星光照耀的。但是為了從丁寧身邊奪過明俊軒,她可謂是心計用盡。可是到送來,卻是新婚之夜獨枕而眠不說,這人回來了,卻是對她一翻冷嘲熱諷,且一口一個的叫著丁寧“寧寶”,這讓寧言希的怒火“噌噌噌”的就冒了上來。
她這輩子最討厭的人就是丁寧,偏偏不管是寧振鋒還是寧朗對丁寧既喜歡又上心。而且現在,就連這個,她的男人,也是一口一個的丁寧,無法忘記丁寧。就連幾次兩人要床上做著那事,他到高的時候,嘴裡吐出來的還是丁寧。這讓寧言希對丁寧的恨又是加深了幾分。儘管,她心裡對明俊軒的那份情並不是愛,但是,她卻絕不允許自己的男人,心裡嘴裡都只有一個丁寧。
寧言希的話刺激到了明俊軒。只見明俊軒“蹭”下的從沙發上站起,長腿一邁,越過那玻璃茶几,雙眸一片腥紅的怒視著寧言希:“這都是拜誰所賜?”
寧言希抿唇冷笑:“行了,明俊軒!你也別在這裡朝我乾瞪眼了。俗話說的好,一個巴掌拍不響的!若你的心裡沒那份心思,我一個人如果成事?事情呢,也已經到這個地步了,我們倆呢,證了領了,婚禮也辦了。不管是人情還是法律,我們都是名正言順的夫妻了。反正,不管是明家還是寧家,都丟不起第二次的臉了。所以,明俊軒,我們倆啊,就這麼的過著吧!興許過著過著吧,也能過出好日子來了。”
“是嗎?”明俊軒冷笑,用著一抹陰森至極的眼神剮神著她,“寧言希,見過無恥的,我還真沒見過你這麼無恥的。”
“呵!”寧言希又是一聲冷笑,一臉無所謂的聳了聳肩,纖纖細指撓向他襯衫的紐扣,笑的一臉嫵媚又挑逗:“是嗎?再無恥,我現在也已經是你明俊軒的女人了。哦,對了,丁寧那個小賤人好像也是這麼說你的呢!見過無恥的,就沒見過你這麼無恥的。那,如此說來,我們還真就是一對了。你說呢?”似笑非笑又一臉挑釁的看著他。
“滾開!”
看著她這張臉,明俊軒只覺的犯惡心。於是,伸手將她一推,卻是不想,也不知道是他推的過重了,還是寧言希是故意的。反正,就在明俊軒那麼一推下吧,寧言希整個人往後倒了去。她的身後正好是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