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聲道:“嗯。”
白廣行聞言,便道:“那我先出去了,如果有事,就到大堂找我。”
“好。”謝長曦應道,然後白廣行便走出了房間。
“姑娘,請。”非墨道。
謝長曦洗漱完後,非墨又給她拿來一件衣服,謝長曦因為昨天那人的表現還有些膈應,便問:“這衣服是?”
“哦,是他們讓我去外邊買的。”非墨道。
“那就好。”謝長曦鬆了口氣,非墨有些好奇的問道:“姑娘之前怎麼了?”
“沒什麼。”見謝長曦不想說,非墨便沉默下來給她梳頭,待梳好謝長曦去看的時候,便見非墨又給她梳了一個傾髻,謝長曦頓時嘆道:“非墨。”
“啊,姑娘怎麼了?”非墨似乎還沒反應過來自己幹錯了什麼事情。
“我現在又怎麼能梳髻呢?”謝長曦無奈道。
“啊!我忘了,可是姑娘,我只跟教習學過婦人髻,別的並未學過。”非墨羞窘的說道。
“哎,算了,反正已經被誤解了,這樣也好。”謝長曦站起來,道。
“誤解?”非墨有些疑惑,隨後看到謝長曦的髮髻頓時明白過來,她有些吃驚的道:“難道,難道姑娘你被他們當成,白公子的夫人了?”
“你說呢?”謝長曦對著她悠悠說道,非墨神色愧疚的說道:“都是我不好,壞了姑娘的名譽。”
“不過,姑娘你和白公子挺般配的。”非墨話頭一轉,笑著對謝長曦說。
“瞎說什麼呢?”謝長曦嗔道,“白公子現在應該還在大堂裡,我們下去找他吧。”
“好。”非墨道。
二人剛出門,就在樓梯口碰到了那個領頭的黑衣人,若問謝長曦為什麼一眼就認出了他,那便是這個人的眼神和昨晚他看她的時候一模一樣,都令她感覺渾身不舒服。
“夫人這是要去哪啊?”這人站在樓梯臺階上,仰頭問道。
“找我相公。”謝長曦說這話的時候臉色微紅,這還是她第一次這樣稱呼一個男人。
“哦,你說神醫啊,他現在可不在這裡。”這人笑起來,玩味的說道。
“那他在哪裡?”謝長曦問。
“這個嘛,可不好說,不過夫人,你還是不要聽了,否則,你可是會很傷心的。”這人道。
“傷心?他到底在哪?”謝長曦追問。
“那我就實話告訴夫人了,神醫他現在在逍遙樓裡。”這人道。
“逍遙樓?那是什麼地方?”謝長曦看向非墨,非墨臉色有點不好看,卻還是給她解釋道:“逍遙樓是一座青樓。”
“他在青樓?!”謝長曦面上露出了一副不可置信的神色,隨後又做出了一副不相信的神色道:“你肯定是在騙我,行廣他肯定不會去青樓的,何況還是這個時候!”
這人哈哈一笑,語帶譏諷的說道:“怎麼不會呢?男人可經不起誘惑的。不過,”他話鋒一轉:“若是我有一個像夫人這樣如花似玉的妻子,我肯定不會去青樓的。”
謝長曦面色發青,她厲聲道:“我不會相信的!他不會背叛我的,你都是在騙我!”雖是這樣說,可她交握的雙手卻隱隱顫抖。
“我只是告訴夫人神醫的去向而已,其他的事情,我可沒有說。”這人說完,便與謝長曦擦肩而過。
謝長曦帶著非墨在樓梯口站了一會兒,就拂袖而去,行動間形色匆匆,在暗處窺視的人看到謝長曦的眼角微微泛出了水光之後,得意的看著謝長曦砰的一下,大聲關上了房門。
謝長曦一進屋就趴在了桌子上,身子一抖一抖的,非墨被嚇壞了,她猶豫的安慰道:“姑娘,他一定騙你的,白公子怎麼可能去青樓呢?”
謝長曦卻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