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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0部分

,別被他一句兩句勾引走了,才叫人跟著你的——紀副使不會生氣吧?”說罷,握住紀策的手輕輕打了一下自己的右臉,誠意是足足十分。

紀策先是氣結,再看咫尺之間遲衡那麼誠懇,氣頓時消了一半,悶悶地說:“這是最後一次,我大人有大量。”

遲衡笑了,側身向前飛速一點。

恰恰點在了紀策的嘴唇上,紀策一驚猝不及防,身子向後一倒,被遲衡的手帶了回來。紀策剎那從耳根熱到了脖子,驚魂未定,要抽出手,卻被緊緊鉗動彈不得,正是尷尬不已之際,遲衡說:“紀副使,雖然我瞎了,力氣可一點兒不少。”

紀策紅了一脖子壓低聲音:“放手!”

遲衡手摟住腰往懷裡輕輕一帶,紀策就到了他懷中,二人依偎在一起無比親暱,遲衡大手抱住紀策的肩膀含笑說:“紀副使不會是嫌棄我瞎了吧?”

之前他最忌諱說瞎,今天卻連說了幾次,紀策不明白他什麼心思,漲紅了臉說:“快放開,宇長纓來了!”

遲衡一頓,勾起一弧笑:“紀副使最擅騙人。”

紀策越掙扎,遲衡抱得越緊,而後幾乎是緊緊將他抱在懷裡緊到窒息,隔著衣服,兩個人深刻地感受到肋骨與肋骨之間的研磨和擠壓,紀策喘不上氣來,斷斷續續地說:“放、放開,你今天是怎麼了?”

好半天,遲衡說:“我怕紀副使不會回來……以前耳聰目明我都追不回燕行,現在看不見了,更不知道上哪裡找你。”

紀策語塞:“怎麼可能!”

紀策不是燕行,顏翦不是玄赤劍。

遲衡從肩背一路撫摸下去,一下一下,衣服是棉質柔軟的舊衣,身形是削瘦的修長,骨頭是稍微用點力氣就會抱斷的脆弱,腰也是。心底的溫暖沸沸揚揚,揚成了火熱燥熱,燒得理智灰飛煙滅,遲衡微喘覆在紀策耳側,熱氣襲過耳廓:“紀副使,你和人上過床嗎?”

紀策咬了咬牙齒:“快放開我!”

兩人僵持,背後是書案,自從看不見後,紙墨筆硯都不見了,案子空空如也。兩人面對面,遲衡把紀策往案子上一按,紀策被迫平躺仰頭,腿間的火熱緊緊貼在一起。遲衡緩慢而執著地壓了上去,紀策被他一壓更加窒息。遲衡覆在他耳邊說:“紀副使毫無私心地將顏王軍交給我,還任我胡作非為,乾元軍中我誰都不欠就欠紀副使的恩情。”

“就以這種方式報恩?當你是狐狸精啊!”紀策咬牙切齒,側頭避開熱氣。

遲衡笑得開心,抬手蹭了兩下:“紀副使真是興致昂揚!”

紀策難堪:“滾!信不信我……”

這會兒說什麼都是虛張聲勢,遲衡越發肆無忌憚,撩開紀策的長裳伸手進去,捉住那半起不起的像筆一樣直的玩意兒揉了又捏,捏了又戳,紀策大腿酥得直顫,咬緊牙關氣勢軟了:“遲衡,我不喜歡這裡……墊得背疼,咱們去床上。”

想不到紀策這麼好說話,遲衡將他抱了起來。

紀策扯了扯衣裳:“這樣像什麼話,被人看見了還不知有什麼閒話,我自己走。”

遲衡一笑:“別騙我。”

“不騙你。”

“……你不能跑啊。”

遲衡在紀策頸彎一蹭,慢慢地鬆開了手。果然在脫手的一瞬間,紀策幾乎是踉踉蹌蹌著跑開了。在跑到門口時,紀策回頭咬牙切齒罵道:“遲衡,卑鄙無恥,你知道你這叫什麼,以下犯上,我比你大了六歲!”

遲衡失笑:“是說你老牛吃嫩草——得了便宜還賣乖嗎?”

“混賬!”紀策一摔門跑了。

聽著那倉促離開的腳步遲衡笑了,他早知道一旦放開紀策,紀策一定會撒腿就跑,又如何,會走的,留不住的;不會走的,慢慢的抓緊,來日方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