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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剛還在興致勃勃閒聊的人立馬就開始求情,然而千葉紀香不理會他們的求情,讓保安把這些人拖走了。

看到這一幕,沒有參與閒聊但是在摸魚的人也一個激靈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剛剛還散發著閒適氣息的大廳立馬就忙碌起來。

千葉紀香咬著唇角,在原地站了一會兒,然後去了自己的辦公室。

太宰治和森歐外現在正在頂層的首領辦公室。她現在急著去東京找五條悟,現在被森歐外帶到了港口afia。

說實話,她稍微有那麼一點焦躁,不過也只是稍微,跟頭髮絲那麼小。

「森先生帶我回港口afia幹什麼?」太宰治坐在椅子上,左腿壓在右腿上,雙手抱在胸前,她微微偏頭,黑色的長髮就堆積在椅子上。

森歐外沒說話,他只是定定地看著太宰治,然後在椅子上坐下。他正側對著太宰治,他面前是一塊透明的玻璃。

他昨晚收到了一封來自合作組織的密信,信上給他傳遞的訊息就是——太宰治懷孕了。

這讓他覺得很奇怪。他的合作組織為什麼要用密信傳遞這種資訊?

因為好奇,他就派了人去盯著武裝偵探社,然後,就在剛才他就正面得知了太宰治懷孕的訊息。

他壓抑著內心即將噴發而出的憤怒,去把太宰治接回了港口afia。

同時派出人合作組織接洽那封信的事情。在那封信調查清楚之前,他都必須保證太宰治在他的視線內。

森歐外把兩隻手的手肘撐在膝蓋上,然後手指交疊抵在下巴上。

他看著窗外藍色的天和白色的雲,對於初夏來說,今天天氣不錯,金色的陽光像是要把雲烤化。

沒有得到回答。太宰治也不惱,她換了個舒服的姿勢。

把翹起的腿放下朝前伸去然後交疊,仰著頭看著天花板。

黑色的長髮傾瀉而下,落在了椅背上。

過了好一會兒,森歐外也依舊沉默。

沒有得到回答,太宰治才把仰著的頭放下來。

「我要睡覺。」太宰治站起來,雙手插兜朝外走。

「可以哦。」森歐外終於有了回應,他起身快走幾步,黑色的圍巾輕輕晃動。

「這是我房間的鑰匙。」森歐外的手握著鑰匙插進了太宰治的衣兜。森鷗外的語氣終於有了一絲變動,就好像是給有曖昧的女性報上了酒店的房間號。

如同蜻蜓點水般,只是手背有一瞬間的冰涼,然後鑰匙劃過手背,落在了衣兜底部。

森歐外的手很快,快到讓太宰治以為剛剛森歐外並沒有把手伸進她的衣兜。

不過太宰治頭也沒回,她兜裡帶著森歐外的鑰匙,離開了首領辦公室。

明明可以直接把鑰匙給她,為什麼要用手捏著然後放進自己包裡?太宰治思考三秒之後放棄思考。

在很久之前她還在港口afia的時候,森歐外經常做讓她覺得奇怪的事情。

比如突然給她梳頭,但是第二天就會消失好幾天。

突然送給她一束玫瑰花,但是第二天港口afia附近的玫瑰花全都被拔了,那隻送給她的玫瑰花也會消失不見。

還會突然半個月不見她,然後又急忙地在半夜突然召見她。

她曾經仔細思考仔細觀察過。但是都沒有一個讓她滿意的答案。森鷗外曾經做過的那些事情,就像是突然奇想,或者是某件事情的碎片。

總而言之,森鷗外的這些行為可以概括為三個字——發神經。

太宰治在門外沒見到多少人,畢竟這是港口afia頂層。這也少了和別人拉扯解釋的功夫。

太宰治走到森歐外的房間門口,開啟房間,然後開始脫外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