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田中的那不知名神胎也因為吸收了自己的精氣,不斷被自己精氣浸染,有了屬於自己的烙印,雖然張百仁此時不能真正操控對方,但卻也與對方有了模模糊糊的感應,只要持之以恆堅持下去,不知這神胎會不會化作自己的一部分。
既然誅仙四劍的劍胎不能動,偏偏自己如今需要替死之術,看來回去後還要好好想個辦法才是。
張百仁知道,自家丹田中的神胎是有意識的,有著屬於自己的意識,雖然可以與自己溝通,但並不聽自己指揮。
天蟾老祖面色忐忑的站在涼亭內,張百仁揹負雙手思忖著其中的諸般關竅,一邊魚俱羅與涿郡侯不曾見過先天神力,涿郡侯面露驚悚之色,一雙眼睛死死的盯著天蟾老祖,恨不能將天蟾老祖的身子分解,將那股力量給掏出來。
“這是什麼力量?”涿郡侯驚訝道。
天蟾老祖搖搖頭:“侯爺莫要打這股力量的主意,這股力量已經與我三魂七魄融為一體,我若死亡,這力量也就消散了。”
聽聞此言,涿郡侯無奈一嘆:“這股力量咱們不知根底,如何修煉因果之力?”
魚俱羅默然,站在那裡端著茶水思考,手中的茶水不知何時已然冰涼,但魚俱羅猶自不覺。
“我知曉這力量的來源,這種力量來自於先天神祇,乃先天神祇的一縷力量,唯有先天神祇才能撥動虛無,逆轉造化撫弄因果。”張百仁在一邊語出驚人。
先天神祇之力!
涿郡侯與天蟾老祖驚撥出聲,即便天蟾老祖自己都沒發現,自家體內的那股力量來頭居然這般大。
“可惜了,老祖不會御使這股力量,不會培育這股力量,不然便是見神不壞也未必能殺死你!先天神祇天地孕育,誕生於太初虛無,有不可思議的造化,人類唯有真正至道強者才能與魔神爭鋒,其力量之玄妙可想而知。”張百仁不緊不慢看向天蟾老祖。
天蟾老祖眼巴巴的看著張百仁:“還請都督指教!”
“你我做的是買賣,你並沒有投入本座麾下,天庭六宗乃我之敵,本座如何會將御使神力的辦法交給你。”張百仁放下手中茶盞:“實不相瞞,這先天神祇之力我還真得到過那麼一縷,當年禹王鼎在敦煌出世,眾人皆知禹王鼎內必然有奇異至寶,卻不知禹王鼎內蘊藏的乃是一縷極為珍貴的先天神力。”
此言落下,涿郡侯頓時目光火熱,呼吸略作渾濁。
魚俱羅看向張百仁:“你倒是好運道,只是此事你不能說出來,即便我等你也不應該提及,沒準日後走漏風聲,你的麻煩更大了,那些已經沉寂的老怪物也會在墳墓中爬出來找你麻煩。”
“如今既然掌握了替死之術的修煉方法,我怎麼會懼怕麻煩!”張百仁手掌一拋,茶盞穩穩落在案几上:“待我練成替死術,咱們便前往太原屠了陳家,陳家老祖與本座有夙願,當年在白帝府邸可沒少對我出手,若不加以反擊,天下人豈不都以為本都督好欺負?還請都督找到那御使極寒之力的老祖,我非要親手送其轉世輪迴不可!”
說完後看也不看天蟾老祖,轉身向城南莊園走去。
看著張百仁的背影,天蟾老祖面色猶豫,過了一會才把腿追了過去:“都督等等我!還請都督等等我!”
“你有何事?”張百仁踏上馬車,落下了簾子。
天蟾老祖站在馬車外,面色恭敬道:“還請都督教我御使先天神力的方法!”
這就像是一個人,明明知道自己有無所不能的力量卻不知如何施展,你說他著急不著急。須知這可是太古先天神祇的力量,若能將其偉力發揮出來,就算見神強者當面天蟾老祖也敢說自己可以逃走。
“想要御使先天神力?”馬車內的張百仁嘴角翹起一個微妙弧度,在懷裡掏出一卷木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