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即便是被道門逼迫封山,也不忘我人族大義。”
此時一群人都將目光看向了世尊,沒有人會傻到開口問“你怎麼來了”,更不會有人說“禁足嵩山”的蠢話。
世尊看著那滔天洪水,眼中露出了一抹憐憫:“門閥世家與大都督鬥法,何苦牽連到無辜百姓?大都督在天道上越走越遠了。”
感嘆完畢,方才不緩不急的道:“我佛門大乘佛主觀自在手中的玉淨瓶可以盛裝四海之水,眼前水禍對於那玉淨瓶來說不值一提。諸位若能說動我大乘佛主借來玉淨瓶,水禍自然可以解除。”
“玉淨瓶?”
眾人的眼睛頓時亮了。
“大乘佛主何在?”陸敬修道。
“南海,紫竹林。”世尊不緊不慢的捻著念珠。
張衡眉頭皺起,眼中露出了一抹喜色:“既然如此,本座便前去走一遭。”
說完話張衡也不耽擱時間,一路徑直駕馭著流光顯化於紫竹林外。
湘南多岐山險峻鳳嶺,湘南的百姓此時一個個躲在山中,瞧著轟鳴而過穿梭在山間的洪水,眼中露出了一抹悠然之色。
大山深處有大山深處的好處,就像是現在,只要中人藏在山巔,就不怕洪水淹沒。
瞧著那透漏出神異之光的紫竹林,一道道陣法之力流轉,洪水遇到紫竹林後瞬間平息,成為了紫竹林的一部分,任憑外界洪水濤濤,紫竹林此時成了一個無底洞,盡數將洪水化為己用。
“有點意思!”外行看熱鬧,內行看門道,此時張衡對著紫竹林抱拳一禮:“貧道張衡,求見大乘佛主。”
虛空雲霧散開,化作了一條彩虹之路,衍生在張衡的腳下,卻聽觀自在的聲音自紫竹林深處傳來:“原來是張衡道友,還請進來一述。”
張衡腳踏虹橋,緩步來到紫竹林深處,一雙眼睛看著盤膝打坐的觀自在,驚歎了一聲:“道友好修為!”
觀自在笑而不語,只是一雙眼睛看著張衡:“不知道友來我這南海紫竹林所為何事?”
張衡面色凝重下來:“四海龍族欲要滅世,獨佔鰲頭搶奪驚瑞仙機,如今中州洪水肆虐,百姓苦不堪言,不知多少百姓死於非命,多少百姓妻離子散。貧道聽聞佛主玉淨瓶可盛裝四海之水,所以特來求借佛主玉淨瓶一用。還望佛主看在天下受苦的百姓份上,出手救世。”
觀自在聞言面露難色,遲疑不曾開口。張衡見此心中一沉,開口道:“佛主可是有什麼難處?”
“我與大都督乃是道侶,大都督惱了各大門閥世家,欲要破滅後重立,在建新人族,大都督袖手旁觀,我又豈能因為爾等違逆了大都督的意志?”觀自在道。
“這……這……”張衡聞言一愣,不知該說些什麼是好,只能道:“還望佛主發發慈悲,大都督踏入了天人道,但是佛主卻在人道之中,佛主慈悲心腸,豈能坐視不理,眼睜睜的看著洪水毀滅數百萬人族?”
“這……”觀自在面色動搖,似乎在權衡利弊。
“佛主若有難處,儘管一一道來,我道門儘量幫你達成,大乘佛門本來便是佛門演化而出,咱們可是一家,莫要見外不是!”張衡道。
“我倒有一個法子可以應付都督那邊,只是此事怕你做不得門閥世家的主。”觀自在道。
“事急從權,佛主儘管道來,貧道有能力做主。”張衡道。
“大都督惱怒中土神州百姓愚昧,被門閥世家奴役,不通教化。道門、世家若肯助我大乘佛門在中州傳教,允許我大乘佛法在中土傳教,日後大都督那邊責問起來,我或許以此為推脫……”觀自在不緊不慢道。
張衡聞言頓時面色鐵青,觀自在這是趁火打劫,欲要在中土名正言順的傳教。
道門好不容易逼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