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途車嗎?”放下電話,林雪問,誰來了?
虞松遠說,“我一戰友。你們等一下再去上班,我有事跟你們說。”說完,就帶著大將到灌河路上等林濤。不一會,林濤開著綠sè212敞棚吉普車呼嘯而來。
直到車子快軋著虞松遠了,才一個急剎,停在虞松遠向前也就兩拳頭遠。這一幕,嚇得路上的兩個行人差點把手裡的油條,都扔到地下去了。林濤跳下車,兩人先來了一個熊抱,然後重重地一人給對方一拳,打得山響。
旁邊兩個老頭老太太,摸著胸口,莫名其妙地搖搖頭。
大將則興奮地跳上後座,威武地坐在上面,昂首看著前方,一副傲睨天下的神情。林濤摸摸它的脖子,它竟然一動不動,坦然受之。“喲,不錯。到底是軍犬,還真有點大將軍的樣子。”
“這是你岳父的車?”虞松遠又想起那個禿頂的、喜歡給年輕人講道理的中年男人。
“不是,這是林場長的前專車,現在的林場長兒子,也就是本人的專車。錢副場長最疼老伴,就是我那個風姿綽約的丈母孃。每天晚上必須回新浦家裡睡覺,整天從鹽場往新浦跑,我撈不著用他的車。我是從鹽場的家裡,直接趕到縣城來的。”
說著,又鬼鬼祟祟、故做神秘地,對著虞松遠的耳朵說,“你知道隔壁為什麼那麼鬧騰嗎?我他媽終於搞明白了。”
“為什麼?能力強、興趣高唄,又是新婚夫婦?”
“不是。我瞭解了一下,那家女人腦垂體有病,亢奮得很,每天都得鬧騰幾次。新浦全都是老平房,又不隔音。每天晚上,隔壁男人都要把老孃們整挃得象狼嚎一樣。我他媽的實在受不了了,才帶著錢小夏跑鹽場去了。”
“受不了,不是有錢小夏嗎,辦了她就是了?”
“cāo,我正鬱悶著呢。哪是我辦她,是她把我給辦了!不過我實在沒想到的是……每天被迫收聽‘電影實況剪輯’,這死丫頭竟然還是原裝的!”
“原裝的又怎麼了,你難道希望是非原裝的?”
“感動啊,我眼淚嘩嘩地。在這麼艱難困苦的環境下,一個美麗的女大學生,她竟然能為我林濤守身如玉。我林濤濤何德何能,受之無愧。不過,這種**事一旦開始,那有個頭,她媽的她是越來越野。”
“……”
“別瞪眼,真的。你走後的第二天晚上,隔壁男人又在拾掇老孃們。在女人要死要活的嚎叫聲伴奏下,錢小夏偷偷摸摸溜進我的房間,把我徹底給辦結實了。”看虞松遠一副驚奇、難以置信的樣子,“我靠,老大,你不會守著你美麗的小小雪,還是個雛?”
“你知道婚前xing行為的危害嗎?你真是禽獸,滾蛋!”
“假道學,沒勁,你真是禽獸不如……”
兩人笑罵打鬧了一回,林濤先提著自己的行李,然後從車裡提下兩大包很沉的東西,一人一包提著一同走進院子。
三個美貌姑娘笑吟吟並排出迎,林濤嚇壞了,猶如雷擊一般,瞬間石化。放下手中的行李,手哆嗦著指點著她們,嘴裡結結巴巴地驚問:“老大,你,你……”
虞松遠抬手給他一個狠狠的爆慄,“又他媽想歪了,以為我和你一樣禽獸!這三人只有一位是你嫂子,另兩位是我弟媳。”
林濤平靜了下,瞅了一會,看著林雪說:“小小嫂子好!小叔子林濤這廂有禮了,給您請安!”說著,一隻手裡還提著重物,就認認真真地鞠了一躬。
林雪被他逗得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