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真的嗎?”
翎芝猛地抬起頭,臉色依舊緋紅,不過眼神堅定,看著蘇晨,等待著他的回答。
“額——”
蘇晨一怔,想笑,卻又怕翎芝發怒,強忍住內心的衝動,點頭道:
“當然是真的,不過你得等兩天,等我從伏牛山回來吧,而且治療週期可能會很長,需要幾個月才能痊癒。”
翎芝心頭一喜,相當難為情,不過為了自己的身體,為了能重新回到巔峰時期,她顧不了那麼多了,這段時間以來,她都在掙扎,而且自從那幾個51區的人被gan掉之後,她總是憂心忡忡,那裡的人,絕對會捲土重來,只是不知道什麼時候而已,敵在暗我在明,翎芝不得不時時小心。
“沒事,你不用有什麼憂慮,醫者父母心。你還不相信我的為人嗎?”
蘇晨笑道。
翎芝心道相信你妹啊,你看著我的時候,永遠都是色迷迷的,姐姐迷人的身材跟傲人的胸部,每天都被你瞄個夠,還有臉跟我說你的為人?但有求於人,翎芝不得不放低姿態。
第二天,蘇晨一早就背起揹包,開始了踏上伏牛山的征途。
伏牛山位於華夏的河南省西部地區,伏牛山是秦嶺在河南最大的一支山脈,西北與熊耳山相連,遙相輝映,東南連至南陽盆地東北地區邊緣,構成了黃河、淮河與長江等水系的分水嶺,古有“八百里伏牛”之稱。最高峰雞角尖高達兩千二百一十二米,屬於北亞熱帶向暖溫帶的過渡地帶,也是河南省境內平均海拔最高、人類活動相對稀少、自然生態物質儲存完好的山區,山景瑰麗,秀色迷人。
唐代有詩人薛能讚譽道:虎蹲峰狀屈名牛,落日連村好望秋;不為時危耕不得,一黎風雨便歸休。
蘇晨走的不是大路,而是山中小徑,甚至有些地區都是他自己開闢出來的道路,從小在山上長大,對於他而言,這裡與家毫無區別,即便是追捕山中野獸,也絕非那些獵人所能比擬的。此時蘇晨就像是一個旅行的揹包客,穿梭在山中,般若寺,他在地圖之上,根本就沒有找到,哪怕在山腳下問詢,也沒有人知道,這般若寺究竟在哪裡。
“這長髮仔不會騙我吧?哪來的般若寺,我怎麼沒看到過。”
蘇晨自言自語,揹著包在山中遍尋,都沒有發現任何蹤跡,一天下來,換做是尋常人早就累的不成人樣了,蘇晨仍舊是龍精虎猛,在山中安營,準備在這過夜。期間蘇晨給長髮仔打過一個電話,對方只說了一句話:不識廬山真面目,只緣身在此山中。
蘇晨確定對方沒有騙他,他明天便繼續尋找,不過如今天色已晚,蘇晨在山中打了一隻野兔,吃過之後,就準備休息,養精蓄銳。
夜晚,清涼如風,鳥鳴陣陣。
“大哥,這麼晚了,你說還會抓到鑽天鼠嗎?他逃進這大山裡,那可就是游魚入海,我們根本抓不住他,咱們在這裡守株待兔,能行嗎?”
一個年輕大漢沉聲說道,粗獷的面容,給人一種狂暴如虎的感覺,說是凶神惡煞一點也不為過,儘管是在晚上,依舊讓人心神忌憚。在他旁邊,一個面容相對清秀的男人,大約三十來歲,眉毛濃厚如筆墨,眼神冷冽如刀鋒。
“老二,沉住氣,你認為以鑽天鼠傲慢自負的性格,他會如此輕易離去嗎?我們在這裡守株待兔,他肯定知道,但他一定不會走,因為他想要戲耍我們與鼓掌之中,這就是鑽天鼠。否則的話,你以為當初在列車上,他逃不掉嗎?把我們引進山林,他的目的,不言而喻。”
濃眉男子低聲說道,在二人身後,還有十個打著馬賽克全副武裝的軍人,這十個人,是整個GZ軍區的頂尖特種兵,曾經參加過兩屆的世界特種兵比賽,成績都是名列前茅。而他們兩個人,就是這支小隊的領袖。